，而是为了让对方以为我不知他用了监视，而对方向我的鞋攻击，也是为了让我误以为他真的是靠声音辨别位置。之所以我第二次会把鞋扔在桌上，不是因为用力过猛，而是力量不足，我本来就是要把这盆花打来。你看，现在对方本没有攻击我。”

        “嗯……”那人应了一声，接着问，“那你走屋里的时候，为什么他没有攻击你？”

        “对方从监视已经看到门有两个人了，换作是你，会不会在门外还有一个人的况攻击我？”

        对方缓缓放了枪，显然接受了他的解释。他向门迈了一步，并没有受到攻击。便大着胆继续向前。

        程中将碎花盆边上的鞋抖落泥土后穿上，瞥见那人已经走到了房间中央，没有说什么，伸手拿起掉在办公桌上、正挡在白猫杯前面的另一只鞋，说：“算我倒霉，了这么多力，最后赏金一都拿不到。”

        最新找回而就在那一瞬间，从上飞速落什么东西，直奔向那名蒙面枪手。程中看见对方的上破开一个，却没有血溅。那人缓缓倒，像一尊石像一般摔在地上发沉闷的声响。

        程中将两只鞋都穿好，冲着倒地的枪手笑：“很抱歉，我对你说的大分是真的，除了一件事：花盆里面没有监视，监视在杯上。”

        程中早在第一次追查非法监控罪犯时就见识过这种东西，至今他还记得那个无耻之徒通过杯上伪装成猫的镜远程拍一位女的大量不雅照。如今再一次见到相同的产品，程中心中不由被得勾起许多回忆，然而他此刻没有更多时间去细品这些回忆了。楼上那个尚未谋面、不知是敌是友的住，还需要自己去解决。

        程中没有回去捡十字弩，毕竟他此行并不是来杀人的。他登上楼梯，见二楼的门尚关着，想了想，抬手轻轻在门上敲了三，说：“请开门，我不是来杀你的，楼的那个枪手已经死了，我只想和你谈谈。”

        门传来一个女声：“门没锁，你自己来吧。”

        程中对于刚才发生的战斗都无甚在意，却被这声音所震撼在原地无法动弹。

        这女声听起来实在太过于温柔，仅凭这个声音就能想象它的主人是一个怎样贵优雅的女人。程中想起自己上中学时第一次因偷看女同学的裙底而被叫到老师办公室时，从门叫他“去”的那个女声也是这般温柔，以至于程中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逐渐将青期萌发的冲动与好奇心从女同学转向了自己的那位女教师。

        他那一刻甚至卸了所有的防备之心，推开门，映帘的是一间装饰奢华的客厅，吊在天花板上的晶灯把没有窗的室照得通亮，酒红的地毯让程中没脸穿着沾满泥土的鞋踩去，一面淡蓝的墙上挂着张半的女人油画，另一边墙上嵌着一块显示屏，显示的是一楼的影像。一组黑的沙发摆在房间中央，茶几上紫砂茶杯里飘汽，另一侧的餐桌上摆着倒扣的脚杯。当程中踏房，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又一次脱掉了鞋。

        而当他刚走客厅的瞬间便意识到了女主人在哪，不禁叹自己怎么又一次没有注意到背后。他觉到后温的气和郁的香味。他隐约觉得自己过去好像闻到过这种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