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说过我是个好人,除了之前是隔那人的共犯,因为这我才去待了十个月。
此后警长还想再抓我把柄?我冷笑一声,除了脑一共犯和……,其他十恶不赦的事我真没过。
当然,如果抓卧底也算的话。
季表大步走了来,“还坐着呢?大事了。”
我嗑着瓜,“什么大事?”
“你自己去看吧!你们的事我真的不了!”季表痛心疾首。
面试的办公室里,司岚正襟危坐,他脸很苍白,看样才从医院来就不停蹄赶来这里。
我瞅了一,叫来旁边的小弟:“去吓唬他。”
“啊?,这怎么吓唬啊。”
“就说我们这一行的手脚都不净,谁手上没几条人命啊,他这种给条过事的谁敢要啊。”
人去后,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司岚游刃有余地对答如,小弟战战兢兢地看了我一,司岚顺着他的视线望过来。
我回避了他的目光。
这是我想要的讯息。
季表问我什么打算,我说:“让他,再问你就跟他一起。”
“你最近脾气怎么这么差?”
“要我亲自送你?”我冷冷地看着他。
季表才迈开步伐,我就改了主意:“站住,把司岚带过来,还有西瓜汁。”
他啧了我一声,我没有计较。
来人穿着齐整的西装,天气没那么冷了,他还套着长外套。
“是想应聘法务?”我开门见山。
“你刚才也知了,我们不需要一个跟条过事的律师。”
“我想见你。”司岚看着我认真。
我意味不明的微笑:“很好的理由。”
我们仿佛回到了第一年天,他隐忍的神总是回在我脑里,我嘴角的笑挥之不去。
我让他来可不是想听这个,“你没有其他想说的了?”
他就只是看着我,而后摇摇,“确认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男人转拉开门,我陡然叫住他。
“你过去得没错。”
司岚松开门,并未看我。
“我从来就不无辜,我亲手害死一个小女孩,此后我一直在赎罪。”
他嗯了一声,声音平静:“我也不无辜,我害你坐牢。”
被他这逻辑闭环得啼笑皆非,我又说:“你走吧。”
“我们已经扯平了。”
他拉开门的动作生生止住,如果季表在,一定会啐几说晦气。
“……没有。”
他着门把手,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并未扯平。”
司岚皱眉看着我,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么明显的怒。
“你说要给我全套,却一直没有实现诺言。”
他走向我,呼卷无可去的郁气,我却突然笑声:“从前你可没那么在乎过。”
我的指尖戳着桌,视线紧锁着他的脸,指甲在桌上划尖锐的响声,我们视若无睹,只想看清彼此的唇。
“还记得那个西瓜吗?它真的很不合理。”我说。
“嗯,为什么这么说?”
我拿起旁边的保温杯,旋开盖:“喝它,我允许你跟我谈条件。”
郁的恶臭味熏得我们面目狰狞,但我依旧执着地望着他。
“想清楚了,洗胃警告。”
司岚错愕地看着我,他手已经握住了保温杯,“我以为你早已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