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受限制了。
我清理了小屋里的东西,细数油瓶时发现少了几支。
有人来过。
我是被临时带走的,谁会帮我锁门?
我想起来一件很久远的事,刚狱没多久,我对司岚的探视不予理睬,用话激他,“有本事去你最讨厌的红灯区帮我经营啊。”
是我能说来的话,但他能这种事?
我不想知。
我只剩满腹的烦闷。
电话响起,我接通,那传来季表的声音:“很有趣的事,条在楼。”
“来接谁?”我问。
“知名法律顾问来接小卧底。”季表抑扬顿挫。
我快意的笑:“好事啊,这不得摆上两桌?”
“哎呀,喂――松开!”
“季表?”我皱眉问。
“……是我。”他的声音很沙哑。
“非法监禁的罪名会让你再次去。”司岚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我没有被他的警告给吓到,只是突然想到我那么几次受挫全因他而起。
“司律师,你当然可以和我谈条件。”
“时间地你定。”他的语气也很冷。
“都这么熟了,就在你家吧。”
“我想想,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吧。”
我手中握着我最喜的那瓶油,随着电话的挂断,我举起它观察底的细微沉淀。
――――
踏司岚小区大楼时,我很惊讶没有警员跑来逮捕我,电梯直达十九层,我响了他家的门铃。
我们看起来熟稔得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这个男人从来不懂调,死板正经,令人惊讶的是,他居然准备了午饭。
很符合他这个人。
我把手提包放在玄关,巧妙地闻到了硝烟的气味。
“随便坐。”他说。
我径直走向落地窗,垂眸向看。
“这里很。”
上一次我说过什么,摔去必定会死无全尸。
“家里不是有留声机吗?为什么不放音乐?”我边说边将唱片放上去,拨动指针,设备随即开始转动。
我好像很久没见他,司岚看起来比我还憔悴,发型打理得不够整齐,不似从前的他。
“可以和你支舞吗?”我向他提请求。
“乐意至极。”
司岚一改电话里的冷淡,那双漂亮澄澈的蓝睛直勾勾地与我对视,仿佛最擅长惑人的海妖。
荷尔蒙比油的香气还要无无味,当我压着他在地毯上接吻的时候,我的理智一分为二。
红唇艳,津泽其上,男人的唇亮晶晶的被我一再舐,开他的牙关与他尖共舞,纷乱的思绪搅着心变得乱七八糟。
他握着我的腰,另一只手臂牢牢地箍住我,我们的这个吻,从地毯的边缘蔓延到地毯中央,我用力撕扯他的衬衫,发一般,将他的乳挠得通红,司岚闷声承受,掌心一直在轻拍我的背。
可是人啊,那无所不在的怜悯钻我的孔里,我到窒息,我到愤怒。
我哑了声,扣着他的脖压在将他脑袋压在我的颈窝,“摸我的大。”
司岚僵住。
“这种时候还要懦夫吗?”
只是一个吻,便拆开我们这对各怀鬼胎的男女的假面。
、嫉妒、以及暴怒。
我再次着他在地毯上,死死地盯着他,也许带上了愤怒记恨与狰狞,因为司岚的表很是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