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抬起,使隔空取的招数,挂在墙上,巧贵重宛若工艺品的短鞭便飞来她手中,被她握住。
看着似是失去意识,死鱼一样在地面的顾明惜,还没有尽兴的谢摧花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满。
早先滴落上去的蜡油现在零零散散地粘黏在背,深肉的疼痛让顾明惜冷汗涔涔。
突然,琉璃珠到一突起,像是电般,烈的快席卷全,顾明惜再无法保持温和矜雅,睛睁大,神短暂的涣散,痉挛着动,无法克制地闷哼声。
青年前的红珠被她中大力,的牙齿厮磨着弹的肉珠,血珠从肤里渗,湿的卷中直接咽了去。
鞭与肉相交的声音回在屋里。
她举起右手,柔韧结实的短鞭带起一破空声,朝着青年凝结大片蜡油的背狠狠去。
,连接着白狐尾巴的琉璃串珠被谢摧花整串,又全贯穿去,的褶皱几乎要被磨平,柔的肉被刺激的发发,粘腻的汁从,被快速的琉璃串珠捣成了白泡沫堆积在后庭。
在顾明惜不知用后面了多少次后,已经全疲,浑像被从中捞来,脑也昏昏沉沉,再不复原先的清明。
他之前就被上的煎熬折磨了一个午加晚上,剧烈的和令人几乎窒息的快更是急速消耗着他的力,能持到现在已经是他魄健兼力深厚了。
恶劣地将琉璃串珠重新青年的后庭,对他鼓胀难受的腹视而不见,一直被蜡油束缚一夜都未得到释放的可怜肉棒更没被看在里,谢摧花将锁链重新锁在床脚,自顾自地去床上睡了。
人燥难安。
被蜡油包裹着有些恹恹的肉棒此时也重新神,直愣愣地了起来,戳到谢摧花的小腹。
她取拷在床脚的锁链,左手狠狠扯住锁链,与之相连的项圈禁锢着青年的脖颈,行将人的上半提在半空中。
火辣辣的疼痛让顾明惜从昏沉中清醒,非常自觉地撑着酸无力的摆跪趴的姿势,腰塌,翘。
谢摧花鞭使得极好,顺着第一鞭落的痕迹,一平行排列去,最终鲜红的鞭笞痕迹布满整个背。
反反复复作了良久,谢摧花看着遍鳞伤,几近昏迷的顾明惜,这才停手来,放对方沉沉睡去。
谢摧花的吻越来越重,眸光幽暗深邃,带着极的侵略,像深夜雪地里里泛着绿光的狼,从嘴巴吻到前,丝毫不收敛地在顾明惜白皙细腻的肤上留一咬噬的痕迹。
谢摧花抬安抚般亲了亲他的唇,右手拉琉璃串珠的速度更快了些,每次都对准的凸狠狠撞过去,烈的快如般一阵阵涌上全,很快,顾明惜重新迷失在的海洋里,将方才的疼痛忘记。
谢摧花顿了,将原先着青年紧实弹的的左手收回来,温柔地摸了一把肉棒,觉手还不错,在肉棒尝到甜又往她手里送的时候,骤然狠狠收紧手掌,肉棒被疼到直接萎靡去,连迷失在快的顾明惜都清醒了一瞬。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