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玩nong了一番的顾明惜睡得很沉,直到天光大亮都未曾醒来。
这对以前的他而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qing。
前二十多年都严格遵循规律作息的顾明惜,如今也只能pei合谢摧花的兴致和喜好,陪着她在深夜厮混,在白日宣淫。
甚至是被关在屋zi里不分白日黑夜的颠鸾倒凤,放浪形骸。
几个月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谢摧花已经彻底代替从前成为了他新的习惯。
青年的睡相很好,一夜几乎都没有怎么动弹,依旧保持着昨夜最后的姿势趴在白狐毯上,只面bu为了方便呼xi侧了过来。
如墨般黑亮顺hua的长发披散在背bu,清透的日光透过雕花窗棂照在他清雅如玉的面上,他闭着yan,呼xi平缓悠长,神qing安宁平和。
mao茸茸的白se三角耳从柔顺的黑发间冒chu来,maose纯白蓬松柔ruan的大长尾巴从tun间延伸,轻轻缠绕在大tui上。
像只化成人形的白狐狸。
画面清灵mei好。
腰侧轻轻的踢踹让顾明惜从沉沉睡梦中醒来。
浑shen的疼痛酸胀和不洁gan在清醒的瞬间传递到大脑,被用外wu堵住排xiekou的膀胱极力叫嚣不满。
纤长的yan睫轻颤,温雅的眉tou微皱,在意识缓缓复苏的同时,顾明惜开始gan到浑shen难受。
忍耐着种种不适,顾明惜躺在白狐毯上,慢慢转过shen去,微微抬tou看向那逆着日光,坐在床边的女zi。
谢摧花姿态颇为闲适散漫,双手撑在shen后的床上,双tui随意垂在床边,作为踢醒顾明惜的罪魁祸首,她的一只脚现在还踩在对方的腰上,嚣张至极,丝毫没有要收敛的自觉。
见顾明惜醒来,谢摧花笑问:“小狐狸醒啦?”
shen后的日光给她周shen镀上一层光晕,liu光在她发间liu淌,漂浮在空气中的发丝被染成朦胧的金se,在光辉灿烂中,她的声音清越动听,带着永不颓败的生机与张扬。
顾明惜盯着她瞧,一时间竟失了神。
谢摧花没在意他突然的沉默,原本踩在后腰的脚随着他的转shen顺势踩到小腹上,线条好看的腹肌仔细排列在腹bu,被鞭笞过的狰狞伤痕贯穿白皙莹run的xiong膛,原本mei好无暇的肉ti现在横七竖八到chu1都是凌乱伤痕。
脚放上去的chu2gan却还是温re细腻的,像块chu2手升温的nuan玉,pi肤也柔韧紧实。
谢摧花看着明显鼓起的小腹,恶劣地踩了xia去,饱胀的膀胱像一个灌满shui的shui球,外界的施力让neibu的yeti朝各个方向挤压,在带给顾明惜痛苦的同时,富有弹xing的shui球也将谢摧花的脚浅浅包裹。
谢摧花不知轻重地又踩nong了两xia,顾明惜眉tou紧皱,yan中痛se难掩,甚至连呼xi都被屏住,借此稍微缓解疼痛,偏偏那双yan始终温和看着谢摧花,那张嘴不曾开kou吐lou一句阻拦。
谢摧花现在倒没想把人nong失禁,随意踩了两xia,脚就hua到了青年两tui间,拨nong着他的xingqi。
顾明惜苍白的面上浮现chu一抹红晕,谢摧花垂眸欣赏,明明现在用他自己的手握住xingqi都不会再脸红,偏偏被她碰的时候还会脸红羞涩。
顾明惜才二十二岁,正是年轻气盛,jing1力充沛,很经不起撩拨的时候。
谢摧花随便拨nong了两xia,没用任何技巧,也谈不上温柔舒适,便见着那gen笔直的、被浅黄se蜡油包裹住的xingqi直tingting地立了起来,格外jing1神抖擞。
谢摧花轻笑两声,顾明惜的脸便更红了。
白se信鸽从屋ding飞过,布谷鸟的叫声在窗外响起。
谢摧花神se未变,原本准备说的话被吞了xia去,弧线liu畅好看的黑seyan睛明亮专注,俯shenrounietoudingmao茸茸三角耳的动作温柔亲昵,她温声朝顾明惜dao:“去小解吧,别真的憋坏了。”
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在收回时还顺手摸了摸青年顺hua的黑发,温re的ti温恍惚从发间传递至青年的心上,叫他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