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摧花重新站起shen,低tou欣赏着自己yan前的赤luoshenti。
这是一ju兼ju力量与meigan的,脱离了少年的青涩,却也不会过分成熟,mei好而健康,属于青年的躯ti。
顾明惜外表看上去和京城里那些世家贵胄里的贵公zi一样,gao挑清瘦,风姿俊雅,言行有度,但包裹在衣袍nei的shenti却并不文弱。
紧实柔韧的肌肉薄薄覆盖在骨骼上,xiong肌腹肌俱全,四肢修长笔直,线条liu畅优mei,肌理细腻莹run,恰到好chu1的力量gan,并不会给人cu壮笨拙gan。
谢摧花yan眸幽暗,目光在他shen上来回hua落,最终落在他的xiati,粉nen青涩的xingqi垂落在tui间,gan1gan1净净的,看上去还有些漂亮。
蜡油从空中落xia,径自滴在粉se的xingqi上。
此chu1何其mingan脆弱,顾明惜yan眸里的shui光更甚,有些迷茫无助地看着谢摧花,似是受到欺负的小狗,第一时间想要寻求她的安wei。
谢摧花低声哄着他,“你不是要忍不住了吗?从这里去方便还有段距离,难dao你想在路上xiechu来吗?”
“我只是在帮你guan教你不听话的小鸡巴。”
顾明惜没说话,躺在地上,温和的琉璃seyan眸静静地看着她。
gan1净沉静的目光似能穿过所有虚伪谎言,消rong一切污秽黑暗,抵达最深的心底,看清最真实的事实。
无需言语,面对这dao目光,连品行低劣者和作奸犯科者都会忍不住自惭形愧,忏悔自己的过错,谴责自己的不堪。
谢摧花却gen本不会因此自责愧疚。
只要对方显louchuruan弱退让的意图,她就会更jin一步的bi1迫,理所当然地玩nong他人,肆无忌惮地zuo任何想zuo的事。
她一向如此,张扬自我,qiang势霸dao。
偏偏像璀璨的光,灼灼的火,让人忍不住被她的灿烂光辉xi引,被她的re烈肆意在心底留xia深深的印迹,无法自ba地陷ru名为谢摧花的泥泞。
顾明惜朝着她淡淡地笑,温柔又纵容,眉yan间宛若供台之上的神像,带着淡淡的神xing,无悲无喜,宽宥世人。
顾明惜顺从地an着谢摧花的要求,白皙修长的手指握起笔直漂亮的xingqi,明明是这样淫秽seqing让人遐想的画面,被这个俊雅温和的青年zuochu来总是多chu来几分雅致chu尘。
谢摧花再次倾斜手中的蜡烛,蜡油滴落在xingqiding端的小kou里,然后一diandian朝xiahua落,凝固,最终整genxingqi都被蜡油包裹。
正对着上方的mayan首当其冲与灼re的蜡油相接,mayankou细nenmingan的nen肉被tang的发红发颤,渐渐的疼痛由一dian发散至整个面,gan1净青涩的肉棒变得萎靡颓唐,整gen肉棒都在隐隐作痛。
亲手握着肉棒给人作nong折磨的顾明惜疼得轻轻发颤,原就没有血se的脸更加苍白了几分。
被封住了整gen肉棒,如今就算顾明惜不刻意忍耐,他也排xie不chu去了。
谢摧花却像是忘记了自己之前说的话,没有提让顾明惜chu去小解的事qing,反而直接压在顾明惜shen上,压迫着那可怜的,饱胀的膀胱,亲了上去。
两人抱在一起,疯狂的亲吻,在白狐毯上gunzuo一团。
谢摧花的亲吻永远都是那么霸dao凶狠,像是灼灼燃烧的烈火,qiang势地占有着一切。
呼xi逐渐加重,气息彼此交rong,空气中的温度不断升gao,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