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writing, you must kill all your darlings.”(在你写作的时候,杀死你所有的。)因为如果一个分对整作品没有贡献,与故事主题、结构明显不符,它们就必须得被删除、舍弃、杀害,即便这些段落、人、节对作者本人有极的价值。实际上,Faulkner调作者要有意图、有意识地写作,要客观与自律,不能随心所自我陶醉式的写作,不应因想把某个自己产生烈依赖、能反应作者本我(ego)的东西放故事里,而牺牲故事的逻辑、节奏、读者观以及作品的整力量。
我虽然尽量遵从他的建议,但仍旧忍不住加了“明月夭桃谈诗判史”这个节,虽然这会使整节奏慢来,但其中很多诗句和典故都是我颇深的,比如本章里杜少陵的《秦州杂诗其三》。为了不完全杀死“吾”,只能请各位读者多多担待了。
辽人女团衫与襜裙多紫黑[参考文献1],我觉得颜太深,不太适合角,于是用了阿鲁召嘎查滴壶辽墓(蒙古巴林左旗)画“梳妆侍奉图”中的红、翠绿。呃,既然是古人如画的,想必是人家觉得看得过的,哈哈。让我随便编我是编不来的。男服饰形制参考张家宣化辽墓画。
宋代已经有澡堂,因为苏东坡就很去澡堂,被贬到黄州之后还在边享受搓背边写过词。我不知是否只服务于男,大家权当有为女设立的澡堂吧。
北朝到隋唐时期的文中,“剪胡”的形象屡屡现,可见当时胡人多梳着像披士一样的发型(大家可自行搜索山西的北齐东安王娄睿墓中的陶塑与画)。而后来辽金两代则髡发、垂发、梳辫。因为这篇故事里女扮男装的节,我没办法让女主在前期改变发型,所以采用了北魏太和改制前「稍僭华典,胡风国俗,杂相乱」,未有统一的况(自《南齐书》)。这样一来,在本篇故事的世界框架里,可以允许女主早期梳椎髻;故事中“凉人”相对较的汉化程度(相较于历史上的辽金)也有利于之后对汉化节的探索——历史上,北魏孝文帝的汉化改革能够成功,一分缘故就在于当时的鲜卑人习俗已经相当汉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