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很超过的事,她的唇半启半阖,一时间忘了抗议,呻声和“咕叽咕叽”的声在一起。
阴和小一起被蹂躏捻,她的又足够,很快汩汩的清就顺着他的手指到指,张辽挑了挑眉,地加了一手指去,却发现她的已经浸湿了大片的床单。
“啧。”
男人看着她的渍咋,夸张地评价:
“真是叔叔的好孩,半夜还要辛辛苦苦用淫给叔叔洗床单。”
“够了、不要说了……啊……”
她的耳尖都被他的话折磨到红透,花还被他轻轻扯了一,整个人简直濒临崩溃。
那种熟悉的,前的酥麻又开始蔓延。
不同的是之前只是接近阴,这次连小都被他的手指快速地奸淫,陌生到令她恐惧的快一寸寸占据了。
像是被汐冲刷,没的愉几乎让绷成一条直线。
“呜……停、停……!文远叔叔!”
快戛然而止。
张辽残忍地湿淋淋的手指,看着她因为第二次被制扣押在边缘几近崩坏的表。
“规则一。”
他勾起她失神的脸,用指尖撬开她紧咬的唇,用沾有她的手指夹着她的尖玩,直到津和淫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唇边落,才慢条斯理地继续。
“在叔叔的床上,是心非的惩罚是寸止。”
说完,他抚了抚她的发,问她:
“记住了吗?”
倔几乎在连续寸止中磋磨殆尽,小广有些迟缓地,泪不自觉地从眶中落。
张辽轻叹,脱掉手套,用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不知是不是盈眶的泪模糊了视线,她在自己的叔叔脸上看到了可以称作怜的绪。
“这是一场很危险的游戏,叔叔会把你的每一句话都当真。”
我也想把真话全都说,文远叔叔。
小广徒劳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声音,的空虚和求而不得的悸痛齐齐袭来,泪珠更是止不住地往掉。
想一直叔叔的侄女,也想要叔叔的肉棒。
想和叔叔,也想和叔叔相。
但是,喜和明显是乱中不能说的违禁词。
心脏被无数丝线缠绕,勒绞,在时间的推移中变得血肉模糊。
张辽垂看她,读懂了她的哀求。暗芒在鎏金的瞳中晃动了几,最终化为粼粼的波光。他低低喟叹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屁。
“乖孩,自己把分开。”
他的语调听起来浅浅淡淡的,但是裹挟着不容置喙的势。小广的意识地服从指令,分开双的时候,他已经半跪在她的两之间,自然而然地抓住她抬起的脚腕。
“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