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指尖划过小腹,抚过阴阜,挤腻一片的花之间。
咕唧、咕唧。
手指模仿交的姿势,在肉间浅浅戳。亮晶晶的在他手指间扯成线,勾成丝,又被服服帖帖地捣成乳白的泡沫。那喂不饱的小肉被他的动作引诱得略微翕张,窄小的。
一边接吻一边被玩小,她的呼越来越急促,甚至在他压来的吻里无暇换气,脑袋都升起了窒息。
在轻微缺氧之反而更加,刺激之,她瑟缩的花了来,像是蚌心的珍珠。
——啧,这么小,揪都揪不住。
张辽不动声地扯了个笑,像是没发现那颤颤巍巍的小玩意一样,放开她在烈的吻中磨得红的唇。随即,他改指为掌,对着汩汩的小不轻不重地扇了去。
啪!
伴随着四溅的,丝丝缕缕的痛从的花向四扩散。
“呜……!文远叔叔!”
她一绷紧了。他的巴掌在收起时刻意用了巧劲,花被指腹剐蹭而过,既不会像阴唇一样承受疼痛,又带来恰到好的酥麻。
“啧,这会倒是懂得喊叔叔了。让我想想,你刚才怎么说的?”
张辽半笑不笑地垂看她,话语刻意拖长了语调。
“我说叔叔混……啊!”
肉的拍击声。
“谁让你重复了,小崽。”
浅淡的薄唇抿起,张辽抬手,再次对着她张开的心扇了几巴掌。几乎每次手的力度都比刚才一更重,声也愈来愈清晰。
四溅,她以为她会因为畏痛而到晕眩,但是并没有,从未有过的陌生快几乎把整个淹没,剧烈到比疼痛还要令她恐惧。
“叔叔、文远叔叔——!”
即使她在他的注视神开始失焦,像是濒死一样双唇微张,尖都无意识地吐一小截,她依然固执地、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
几就成这样?
张辽挑了挑眉,多少被她的反应引得有些失笑。
“叔叔就在这。”
俯,他用被她的浸湿的手拍了拍她失神的脸,循循善诱地问:“知错了吗?乖乖认错就不用挨巴掌了。”
“知……知了。”
“错在哪里了?”
“错在用了叔叔的肉棒。”
张辽难得沉默了,鸦睫颤了颤,不置可否,接着问:
“然后呢?”
“然后……应该用别人的?”
“这是什么混账话?给我重说!”
他蹙起了眉,显然被激起了火气。
她也被他吼得吓了一,委屈和怒火一齐窜上心。
怎么会有这种混,不让她喜他,还不让她用别的肉棒?!
“哈……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