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叔叔骂了,应该生气的,应该反抗的。
张辽锐地察觉到她的柔来。
简直就像被他沿着中心线剖开一样。
张辽哼笑一声,不再给她更多时间反应,起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分离时发抗议似的“咕啾”一声,她也被他离的动作剐蹭得又一大淫,回过神来。
现在这副纵一切的神才是她熟悉的他。即使她骑在他的上,即使她言不逊,她也明白,他是绝对的掌控者。
小广到呼都变得困难。
他可是永远游刃有余的文远叔叔啊。
脑袋陷柔的、满是他气息的抱枕,肌肤几乎可以受他的每一块肌肉线条,被压制的觉让她的被一奇异的满足侵蚀殆尽。
像是在行一项缓慢而决的仪式,他的指尖甚至没有在她的双乳间过多停留,而是从容不迫地向一寸一寸蔓延。
他睨了她一。随即,她被抵床上,他利落地翻,压了上来。
要被了吗?她想。
远……!你是不是往上了……唔、嗯……”
不知为什么她不想。
温的长指描摹过她的轮廓,在脸颊似乎有些连,紧接着掠过她的颌,还有略微后仰的颈。
“谁要叫你叔叔啊……混!跟你的觉也就这样,我一也不喜!”
但是并没有。
此时此刻,他的亲吻大概是比阴还要深心灵的交方式。唇摩挲,一起变得湿,一起变得呼急促,一起双唇微启,然后在腻的声中唇交缠。
“没礼貌,怎么不喊叔叔了?屁抬得那么,不是想要得更深一些吗?”
她被他送了一场甜蜜的酷刑。
同时,
“嘘……乖孩,这种时候别说扫兴的话。”
她有些病态地、幸灾乐祸地想,如果被张辽剖开的话,他就可以亲看一看上自己亲叔叔的心脏是什么样的了。
偏偏他的声音又因为过度忍耐,听起来恶声恶气的:
——会不会格外鲜妍?
果然,那人挑起眉,不徐不疾地对她的挑衅回应。
被定义为不懂得的女孩,倔地不再提及喜。
这也是的一分吗?
“真是的……你这个叫?”
于是她勾住张辽的脖颈,地回应他,湿漉漉地舐他。
简直像签领养协议时被他沙发里一样。
是啊,怎么可能呢。
这样想着,淫简直不可抑制地顺着到了尾骨。
他吻了她。
“你发什么疯?!张——”
小广脑袋里几乎炸开了绚烂的焰火,双不自觉地发,被他的话语死死钉在肉棒上。
张辽糊不清地哼了一声,对她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惩罚地咬了一她的唇,尖更深地与她缠绵,像是要把她溺毙在这个缱绻的深吻里。
被得太深的恐惧、被填得太满的餍足。
张辽的被温的淫浇了个透,此刻的面多少也有些失控,险些在她的小里缴,绷紧的面容落在她中,简直和平时发火的样没什么区别。
如果他现在问她,她一定不会像刚才一样嘴。她会哭着对他坦言心迹,喜,喜叔叔,喜和叔叔接吻,喜和叔叔。
好喜、好喜。
或许是错觉,小广似乎看到自己的叔叔蹙起眉,浮现堪称痛楚的神。心脏仿佛被丝线系紧,再想看个真切时,他的眉心已然舒展,脸上只剩一个无谓的笑意了。
张辽为年长者的气场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他从容不迫地训导她,甚至有余裕抬手拍了拍她还在因为战栗连连的屁,一字一顿地戏谑——
“把叔叔当摩棒用的小废。”
整个人几乎要化在这个吻里,心脏得很快,酸涩又欣喜,带着一陌生的疼痛。全都被这种觉侵蚀,连指尖都变得奇异而酥麻。她的手指紧紧地攥紧床单——
的女孩心理一击即溃,坐在肉棒上听着他凶巴巴的语气,想想白天的经历,再想想她是为了放弃他才坐到这刑上,一时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