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龙他嘴里就放过他了,他皱着眉把腥重的咽去,龙就着他的巴亲了又亲,也不嫌弃他嘴里黏黏糊糊的都是怪味儿,怕自己又把脸薄的小猫玩急了,又掏这次给他带的小玩意忙不迭地来哄。
龙把人拢在臂弯,伸手摸了摸碎梦削瘦的后背,隔着衣料都能受到一节一节凸起的脊骨,叹了气。
“怎么这么可怜。”龙低声笑,扯着他后脑束着的低尾往后一拽,唇覆上他的,把那些见不得人的声音封在里,引诱他更过分的事:“用嘴帮帮我啊,乖小猫。”
心尖又疼又,捞住怀里那把单手可握的细腰,磨着牙:“……小碎梦,哥哥今天必须把你给收拾了。”
碎梦伸手接了却冷哼一声,说明天再和你算账。他真的困了,沉得要打架,声音渐渐地低去,就这么窝在龙怀里睡着了。事实上他这数月间都没能囫囵地睡过一个整觉,忙着准备影的考,同时又不愿意放过一丝一毫当年灭门之案的线索。小杀手向来昼夜颠倒,把一肉都捂得苍白细腻,只不过总是泛着乌,白日里瞧着总是恹恹的。以往龙还唠叨他两句,能拘着他几分,这会儿龙不在边,他就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
太人所难了。他明明还得用一只手圈着龙尺寸惊人的往嘴里吞,现在还要自己给他看?
龙在看他。他一边跪在地上给男人鸡巴,一边自的淫模样,都被龙看到了。他低低地哀叫声,同样看见龙着气,掌心半是迫半是抚地盖在他的,那神凶得要把他在这儿就地正法似的。这样的认知甫一现就把他本就不太清醒的脑烧坏了,他几乎一瞬间就绷紧了小腹,攒了许久的都自己掌心,顺着指滴滴答答地淌来。龙的笑声很轻,一手抓着他的发,硕的鸡巴得他想吐,又说他很乖。
碎梦很生气,但还是这么了。有什么账来日再算吧,他们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面了,他想龙想得要发疯。他用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翘的,胡乱地圆的,手心沾了溢来的一片湿动,指尖发着抖,不得要领地抚自己。很明显碎梦并不擅长自渎,他和龙少年相识,第一次他自然起的鸡巴的还是龙。他现在的过度兴奋都是因为他在给龙交,嘴里被人的阳满,成为一被额外开发的淫。龙密的耻盖在他脸上,鼻腔里全是雄颇侵略的气息,他晕脑胀地睁开睛,正好对上龙暗沉的目光。
怎么瘦成这样。
碎梦对交并不熟练,准确来说技术很烂。但龙喜看他青涩的表现,他被嘴的时候没有太多主动权,一般是被拎着发咙,生理的呕和痉挛就能伺候的龙足够快。他现在就跪在龙前,两腮鼓一个气的形状,紧紧闭着双,泪不受控制地来。
结果就是碎梦被压在窗边,帘拉了一半,湿漉漉的里夹着龙的,压抑的气声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天海阁都是碎梦的影暗卫,他现在倒是清醒了,紧张得厉害,两只手死死地捂住嘴,生怕漏一声音。
龙摸了摸他的发,说,自给我看好不好,你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