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碎梦一个人躺在他天海阁住所的小床上。从柜zi里新抱chu来的床褥柔ruan且温nuan,他有dian想不起来上次和龙yin一起躺在这里是什么样的qing形了。碎梦在床上摊开手脚,像只小猫似的gun了gun,试图找到一dian龙yin留xia的气味。gan1燥的,温厚的,而他自己和龙yin在一起时的味dao似乎总是湿漉漉的,龙yin曾经哑着嗓zi说他又冷又甜,唇齿习惯xing地叼在他脆弱的后颈上,把那一小块pi肉蹭得chao湿又guntang。自从龙yin失踪之后,一个人ru睡的夜晚变得无比漫长而难捱,大多数时候他会数次惊悸着从噩梦中醒来,或是睁yan直到天明。在黑暗中徒劳挣扎的时间太折磨,碎梦无法控制地想起龙yin,他和龙yin――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想着龙yin自wei。
他咬住薄被,伸手xia去抚nong自己的xingqi。他现在手法是要熟练一些了,这一事实让他觉得xialiu又悲哀。虎kou握刀而生的薄茧能给guitounen肉带来无与lun比的刺激,碎梦从紧紧合着的齿关漏chu一声压抑的chuan息,ding端抖动着吐chu一小gu清ye,但是不够的,这么多年来,他用后面用习惯了。
于是他tian湿了自己的手指,一边羞愧地发抖呜咽,一边tong开了自己湿ruan的后xue,被hanjintinei原来是这样陌生的chu2gan,他没ti验过。这儿,龙yin比他熟。
“呃……!”碎梦猛地仰起tou,脖颈扯chu一条易碎的弧线,像某种濒死的禽鸟,“龙yin――呜啊!龙yin……”
他一遍遍叫着龙yin的名字,kou齿间浸着难言的渴求与湿chuan,那几个字被湿漉漉地han化了,在天海阁的寂静中格外暧昧撩人。
他用力地绞紧双tui,手指往更深的ruan肉去探。如果是龙yin的话会jin到哪里?会把他cao2穿的吧,小腹往上几寸来着……可是他摸不到。
始终少了一dian。碎梦是怕疼,对电liu却似乎很喜huan。龙yin只需要在cao2他的时候稍微cui动一些nei力,指尖凝着弱电,去摸他的乳尖,腰窝,往xia是阴jing2,后xue。随便摸一摸他就能尖叫着she1chu来,再指奸后xue就能让他崩溃地gan1gaochao,如果欺负得再过分些,就可以看到小猫哭着失禁,淅淅沥沥地pen一地的shui。
他靠那些淫靡的回忆度过每一个惨淡又失眠的夜晚,想象现xia的huan愉是龙yin给自己的。他想承认他就是只yu求不满的淫dang小猫,最好被龙yin时时刻刻拴上链zi锁在shen边,用他妈的xingai,疼痛,快gan告诉他自己是龙yin揣在怀里的心上人,或者就是龙yinshenxia挨cao2的一只母猫吧,什么都好,他都要,只要是龙yin给的。
龙yin会来救他的。十年,二十年,一直如此,没有龙yin,他要活不成了。他自苦了这么多年,上天也该垂怜垂怜他了。
“救我……”碎梦在无法纾解的qingre里狼狈地落xiayan泪,他没能gaochao,永远只差一dian。床铺叫他rou得一塌糊涂,他把自己裹紧了蜷缩在角落,闭上yan喃喃低语,是濒临崩溃的哀求,“龙yin,你救救我……”
天se还未大亮时,碎梦已经登上了浮生渡kou的小船。葳蕤草木上凝着薄薄一层寒lou,沾湿了刀客轻飘的衣摆。
他从黑se斗笠之xia回tou望去,冷淡漂亮的眉yan也随了这霜天秋雨,结起周shen不近人qing的漠然来。前一晚发sao发浪的人不是他,他明明是狼狈不堪的liu浪者,是哀莫大于心死的未亡人。碎梦没穿着校服,一shen行装极为轻简,听雷刀悬在腰后,zuo了五年见不得光的影zi,他现在像是第一次披上人pi的鬼,总是louchu一dian捉襟见肘的无措来。
碎梦亲shen踏ru这江湖,作假的名字和shen份,却是最真的一次。
他要去找龙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