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枕匣将人拉到床上,略有些燥开裂的唇轻掠过阴不负的眉目,又徘徊在阴不负唇。
像是羞极。
“骆枕匣...我看起来很像傻?”阴不负挪开睛,反问回去。
一个略有些温的东西贴上骆枕匣的唇,很轻很快地了一又离去。
骆枕匣抱着阴不负,轻轻拍着他的背脊,叹了气:“早知当初就听你的,让你对我不要太上心。”
其后的一切则由打消了迟疑的骆枕匣主动发起。
亲是亲不到,抱一抱也行啊。
阴不负顾及着骆枕匣上还带着伤,推人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只能任由骆枕匣动作。到被放开的时候,阴不负睛里浮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一张脸红了个通透,手脚都不知要放去哪里,只能轻轻扯着骆枕匣的衣襟。
阴不负将埋在骆枕匣肩上,轻咳两声试图掩饰自己因方才的格行径而生的羞意,小声说了一句:“我有时候也会讲――今夕是今夕。”
若是没有上心,今日也不至于在这里伤心。
却见阴不负停在了自己面前,轻轻将凑了过来。
这可不是普通好友相时会现的举止。
阴不负拿手轻拽着骆枕匣的发,小声骂一句:“晚了。”
“不准再想!”阴不负轻扯掉骆枕匣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探半个去灭了帐外面的烛。
其中义,不言自明。
阴不负发颤的声音响起:“骆枕匣,我真的很怕见不到你。”
骆枕匣心尖颤了两颤,一只手将阴不负抓到怀里,另一只手环到阴不负窄瘦的腰上去,哑着嗓说:“伤倒也不是很要紧......”
阴不负是个蓄易羞的人,因而他至多讲到这一句。
阴不负伸手狠掐了一把这登徒浪胳膊上的。
一个小心翼翼的吻。
便伸手将这个人揽在怀里,轻声对他说:“不疼了,不疼了。”
骆枕匣一僵,低来看着阴不负的睛,问他说:“阴不负,你知不知你是在什么事?”
然后阴不负一巴掌拍在骆枕匣那只不安分的手上,皱起眉理了理衣裳,微微退后了,故作凶恶地训了骆枕匣一句:“你还带着伤呢!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事!”只是他睛里还浮着雾,被亲过的唇微微泛红,声音还有几分颤抖,衣裳也穿得不甚整齐,讲这一句话便无端显几分腻,并没有表达多少凶恶之意。
夜略有些寒凉,床帐却氤氲开一阵。
骆枕匣伸手自己的唇,又傻笑着趴回床上,轻轻凑到阴不负那边去。
骆枕匣看的心猿意,将从阴不负上解来的外衣丢角里,又想继续去剥阴不负的里衣。
床帐便昏暗来。
当然不像。
而后阴不负便将自己埋了被里,还不忘主动缩角落里给骆枕匣腾一大块空地。
又愤似的将凑到骆枕匣脖颈上去咬了一,留了个小小的牙印。
很容易羞恼的阴不负主动给了骆枕匣一个亲。
有温凉的泪花落在骆枕匣赤的肩上。
真是好别扭一个小太阴。
“骆枕匣!你真是!熏心!”
“嘶――”骆枕匣脑立刻清醒过来,倒了凉气,忙:“我不想了我不想了。”可环在阴不负腰上的手没松开,骆枕匣又得寸尺地凑到阴不负耳朵边,小声同怀里的人商量:“那再亲一行不行,就一......”
骆枕匣坐在那里,看着阴不负的撤回床帐里,纠结着要不要再把这个人抓回自己怀里。
丝毫没有停来的意思。
骆枕匣抱着怀里的人,难得有几分迟疑:“可是跟我在一起,以后不知会遇到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