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澹台烬如一辙。
萧凛甚至觉得,澹台烬其实不曾离开,前的一切就是他戏自己,营造的一个恶毒幻境。
就在方才,小白凶狠地扑上来,雪球般的躯在空中“砰”地炸开,霎时白乱飞,猫鸣轰隆如虎啸,一重逾千钧的雪影迎面砸落,将他的手足四肢倒在地。
一片蒲扇大小,粝湿的蹭上萧凛的面颊,沿他鼻不断舐。
“小白……!”
萧凛撑开,压着他的却不是小白,是只足有九尺的赤睛白额虎!
这白虎与澹台烬豢养的虎妖坐骑十分相似。它狂躁地盯着萧凛,气如雷,利爪将脚氍毹刨得稀烂,似在极力忍耐什么。待它的珠彻底失去神志,涣成两片血雾后,白虎不再克制,抬爪圈牢了萧凛,几乎将他的膛踩碎。
萧凛的乳首,今夜本就留了几抓痕。此刻,虎掌毫不怜惜地扯开伤,将萧凛前肉当作雪泥般掴打搓。巨掌所过之青红交叠,不堪目。萧凛痛得说不话,冷汗与泪珠不觉满脸颊。
其实他早已告诫过自己,阶之囚,难免要受些难堪屈辱。但如此违悖常理,罔顾人的暴行,实在超了萧凛的认知。这白虎似乎永远玩不够……等它终于放开两片乳肉,俯首嗅嗅之人清淡的冷香,又满意地巡视环绕了一圈。萧凛虽双目紧闭,却闻到一烈的腥膻之气,几滴珠般溅上他的脸庞,发丝……白虎竟绕着萧凛周撒了泡。
显然,它已将萧凛视作自己的猎,将这座结界重重,与外隔绝的殿当作了自己的领地。像争夺雌兽那般,它把留待享用的一切熏染上了自己的气味。
萧凛心神俱裂,整个人似被虎啸震麻,跌无间地狱……
他的双被挤得开,无力地抵着铁塔般的虎腰。一件炙如铁的事贴着,不得要领地乱蹭,在他心撞青紫一片。那东西长满倒刺,壮无比,又迟迟对不准萧凛的小,反让细密倒刺剐过小四周柔的肌肤。
萧凛如遭酷刑,洗过一般,阳却在剧烈的痛楚缓缓抬,吐清泪。
这段时日,与胎频繁的交早改变他的质……才被澹台烬纵驱驰过的秘隐隐泛空虚之,再度自行阖动起来。越来越多的痕自沥,已然准备好了迎接一场交媾。
可是……如果连这些都能适应,萧凛自问与禽类又有何异……?
萧凛心中空茫一片,麻木的却忽被彻底劈开。那狰狞,让人不敢想象的东西火球般闯湿的小。密密麻麻的倒刺迅速勾咬住肉,让它们无法退缩,只能被撑开到极致,扭曲成近乎恐怖的形状,将白虎的阳容纳到底,再无一丝罅隙。
白虎显然舒到了极致。它中红光烁烁,凭借兽类的本能横冲直闯起来。
……随着白虎的每一次尽兴,的晶反复冲刷,将萧凛的小腹灌得微微鼓涨。凡人的血肉之躯,究竟需要多久,才能将这白虎的气消释呢?
这个过程应该很漫长,足以让天上的星辰从明亮到寂灭,足以让墨河畔的盛军残与景军再完成一场小规模的夜战,也足以让景阳前殿的澹台烬转动他清奇的脑袋,就如何降服萧凛行擘画绸缪。
这个过程其实也很短。短到对白虎来说,不过是光怪陆离的一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