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烬却无法理解失国之人的愁绪。他如同发掘到新乐趣的孩童,好奇地团起小白,寸寸过萧凛的膛、小腹,直至……小白气得胡乱扑腾,但除了将自己的手爪抓伤,也于事无补。
时值三更,不能再耽误去了……庞宜之略定心神,忙用尾巴轻扫萧凛的脸。
小白的前也蒙上了一层血雾。床榻,烛光,萧凛的面容都染成使人癫狂的颜。
小白努力缩起爪,瞧着萧凛烧红的脸颊,翠玉似的珠里忍不住溢两滴泪。
庞宜之大翻白,心究竟谁是畜生?澹台烬却已低覆上萧凛的躯,几乎把小白猫挤扁。在萧凛的顺从默许,他没费多少力气,便将几手指顺利萧凛。
庞宜之预,自己将被压成一张猫饼……
小白血红的珠,与发作
待萧凛的从紧绷到,被激得丢盔弃甲,绞紧澹台烬的阳不放时,这胎终于喟叹一声,抵住萧凛后最,洒汩汩阳。
可这胎背后长般,电光火石间右手后折,准扼紧庞宜之的脖颈,将他从自己上撕。
萧凛用手住小白的,轻声求:“澹台陛,何必同它一般见识。”
就在此时,庞宜之爪心的伤猛然一疼。痛迅速放大,绵绵不绝地传遍全,仿佛在小白烧起一把火,让它浑的血灼灼焚烧起来。
可一只猫当然是打不过胎的。他只能反复被澹台烬扔床榻,瞧着此人数振旗鼓,金戈铁,将萧凛蹂践到力竭沉睡。
在小白与澹台烬贴肉搏之时,胎的血沁了爪心的伤。
他这是怎么了……问题在哪儿?
庞宜之来找萧凛,并非莽撞行事。
萧凛心中一,不知为何也跟着难过起来……小白的神不像个懵懂的,倒像藏着千愁万恨,明白了萧凛的心曲一般。
庞宜之呜咽一声,萧凛搭在它的手指在此刻骤然收紧,抓住小猫柔的背脊。原来澹台烬的孽正萧凛深,无耻地起来。
庞宜之两一黑,无暇细想,便亮厉爪,飞朝澹台烬扑去。
最后一丝理智失前,庞宜之蓦然想起,是了,是澹台烬的血!
一大的威压与杀意笼罩了小白的躯。
他特意习得换魂之术,打算实在无法,便与萧凛互换,让萧凛用小白的份脱困,再计议。这换魂术仅有三日之期,若他和萧凛三日不能汇合,神魂归位,只怕就永远换不回了。
等澹台烬终于扬长而去,庞宜之才有机会回枕边,思量对策。
此刻的萧凛是他从未见过,与昔日芝兰玉树的王储截然不同的模样。这般圈养幽的遭际,本也不是萧凛这样的人应该承受的屈辱。
他早该表份,助萧凛脱。至于方才目睹的那场云雨交……嗯,只要他不提,萧凛不提,自然就什么也没有发生。
小白脏了……
萧凛也浑浑噩噩地释放来,溅上小白圆的躯。
澹台烬白皙的脸上已抓一伤。他漠然盯着掌中扑腾的小白猫,双瞳凝结赤,嘴角秀阴森的笑容。
耳侧忽传来萧凛的一声低。庞宜之被临空抱起,缓缓落在萧凛前。
庞宜之夹在澹台烬与萧凛之间,瞪着胎乌云般的剪影,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澹台烬顿了顿,对萧凛一笑:“好啊,不过是只畜生,不必为了它辜负良宵。”
(二)
好疼,好难受……
行尸走肉,也浑不在意。
庞宜之埋在两人交叠,什么也瞧不清。萧凛隐忍的呼,澹台烬唇间的酒气,却纷纷地洒耳朵。
庞宜之咬牙埋,澹台烬却越发放肆。起伏的肉压着小白往前挪动,猫爪无意踩中萧凛的乳尖。
“小白?”
他昏沉沉地睁开,与一双仰起的浅碧眸四目相对。
当萧凛在躁动的猫叫声中清醒时,撞上的便是小白赤红如血,盈满戾气的珠。
他就知,澹台烬的每一滴血都淌着罪恶……
“唔――”萧凛闷叫声,两粒红乳尖摇摇颤颤,仿佛主动往小白的爪凑。
……小白愣了愣,趁澹台烬放松时,又往他右脸一抓。荒淫暴之君,合该用猫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