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断的快从如电一般蹿大脑。
他的不停地颤栗,漂亮的腰窝在盈上一层晶莹的汗,刷着莓果的红,翘起的屁不停抖动,其间淡粉的小嘴淫靡地翕动,腰肢摇摆间重重坠以让翘得更,被汗浸湿的衬衫甲皱巴巴堆积在脊背上,充血立的乳尖因为的晃动不停被荒草抚。
被开括的觉烈得让人发麻,没一会儿黎深的腹便变得酥麻,因为肉棒的暴开始痉挛收缩。
陌生觉带来的惊慌让他手忙脚乱地支撑酥麻的肉站起,但也清晰地受到那肉棒正长驱直地向心,这一次让黎深失去了支撑的力气。
虽然他顽地攀住了长椅,但几次试图站起都因为后猛烈的冲刺失败,他的肉棒似乎不知歇息,不断攻黎深甬里脆弱的地方,像已经过了很多次一样。
他上半汗淋淋地靠着长椅,用力地攀着椅背,右脚的鞋不知什么时候落,光笔直的长穿过脚腕的布料,膝盖抵着椅面。
黎深单脚跪在长椅上,他的后即使没人抚也自发变成熟透果实的颜,更是不知羞耻地蠕动痉挛一次次让他淫叫声。
他的得像冰块化成,纯黑的发丝在沾满汗的额上黏成一绺,金绿眸里的光终是在哭泣的低间从角落。
若是有人此时经过街心公园,便能看见一个英俊的男人赤地跪趴在长椅上,蒸腾让男人的肌肤呈现淡红的泽,湿无措的睛瞪大的模样看上去那么可怜无辜,健硕修长的却以淫的节奏摇晃摆动,像被人掐着腰肢狠狠。
圆肉每一次剧烈抖动都代表黎深的人加快了速度,终于在他再也不任何东西的时候,那长的肉棒停在了甬深,留了的。
“……?”被得微微吐尖的黎深迷糊地睁开,抬起侧过脸去看自己后,他此时像被洗涮了一遍,一举一动都糯得很。
修长的手指迟钝地在沟抚摸,又轻轻戳紧闭的小,并没有什么东西。
又是错觉?
黎深等待了一会儿,屁里没有动的觉,虽然有些涨,但他将这个觉归结为被太多次产生的错觉。
常年的战斗使黎深拥有健的素质,即使被成这幅样依然能快速调整状态恢复力。
他捡起地上的衣拍打净,动作间依然止不住轻声息,快带来的酥还没有消失,黎深努力板起脸他平常缺少绪变化的样。
事不如人愿,被他竭力忽略的后涨用实力告诉他并不是错觉——那肉棒一直在他的屁里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