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坐在长椅上沉默,颚线因为咬紧牙关变得明显,充满男人味的脸庞满是隐忍,布料紧绷的肌肉曲线让他的姿看上去禁。
红晕再次从耳尖蔓延,这次覆盖了黎深在外的所有肤,他像被人用果汁浸泡过一般,看上去白而薄的脸颊仿佛被轻轻碰就能榨甜的汁。
沉默了一会儿,他搁着衣衫试探地碰被玩的乳,平息的快再次袭来。
没被侵犯过的后紧张地收缩,试图阻止侵者,但碰不到的东西何谈阻挠,只能任人宰割地被动反应,主动发似的肉颤动收缩像想要东西去狠狠搅和一番。
这里一如既往荒草丛生,唯有茉莉花丛在阳光灿烈盛放,圣洁的芬芳让黎深被搅得发昏的脑冷静了来。
前坐。
“唔、啊啊,停……别、不要搅……嗯啊!”
“啊……啊嗯别戳!”
黎深慌张地闭上嘴,看了茉莉花丛,纤细的睫掩住仿若被阳光浸照的温柔绿丛的睛里翻涌的绪。
的燥促使黎深无意识地颤抖着手指拆开领带,紧接着扯开紧贴腰曲线的黑甲。
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意识到自己不仅被玩了外面,就连里面也逃不过无形的爪,他的东西毫无疑问是人的手指。
最后一颗扣刚刚解开,突然传来的刺激让他眶一红,男人低般的息突然昂,带着惊慌失措的无助泣音。
黎深捂住腹,那里因为肉被搅压而酸无比,他几乎将上半压在了膝盖上,乳挤一条的深沟,止不住抖动紧绷的大贴着长椅摩,因为屁无形的有节奏地晃动,丰满的肉挤压煽的弧度。
茫然地夹紧大,黎深前倾腰背颤抖,漂亮的腹肌因为急促的呼收缩,他再顾不得面一只手往后伸,搁着去摸自己的后。
即使衬衣还没消的乳正自发变得胀起里衣,他依然执拗地不愿意像刚才在便利店里那样发失态的呻。
黎深克制不住地往上一耸,像一只了油锅的虾米,袒的肉没有了任何阻碍,像满汁的花苞,沾着珠似的汗淫乱地上抖动,玩得深红的乳尖立像渴望什么人来。
随着时间的逝,间动作越来越放肆,腰侧偶尔现的啃咬,和半辣的温度一起灼烧神经,像有一个人俯在他的正面上其手。
不过这份安宁并没有维持多久便被传来的抚摸的觉打破,两只手紧瓶,黎深忍了又忍终是没能在室外摸自己屁的行为。
他垂眸拧开汽喝了一,又拆开一块巧克力嘴里,腔被巧克力的甜腻覆盖,黎深尾的红晕渐渐褪去,肤恢复成了平日里冰冷的白,他决定不再去思考刚才发生的事。
黎深弯着腰,后不住地向上动,他的太青涩,常年过着禁生活让他对如此直接烈的望几乎没有抵抗力,对
即便如此量依旧让他觉得渴难耐,被自己咬得红湿的唇缓缓张开,黎深里泛起光低沉的呻,茉莉花的洁白在他迷离的眸里一闪而过,他顿了顿,迟疑片刻,开始缓慢地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的纽扣。
他能够受到自己的肉正不自然地蠕动,事实上就在此时此刻,有一个细长的东西在他的横冲直撞。
肉被玩的觉比刚才更明显,对方使足了力气手法地把他的屁当两个面团,手掌盖在上用力搓。
“嗯啊!不、那里……”
不知不觉黎深的脊背不再僵地立,越来越,手里的汽瓶渐渐落没荒草丛。
摩挲着湿的汽瓶,黎深放任自己沉浸在过去收集的梦境碎片里,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获取片刻心灵上的安宁。
“呃啊!”
一直沉默寡言不擅表达的死神惊慌失措地发低,向着不知形态的存在讨饶。
还致力于将丰厚饱满的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黎深都能受到后因为对方被拉扯。抓住饱满肉的手指清晰地给他留火辣辣的疼痛,时不时传来的拍打屁的刺痛让男人的躯一抖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