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每一次动作都换来他慌乱的息和扭动,只是增加手指都让他被贯穿的反应。
他试图坐直,放松抖动的大却换来更的撞击,骤然穿过的快让他只得再次躬夹紧肉来抵御。
这种时候的黎深像个茫然无措的小孩,凌乱的发让他极少地显幼态,两只手臂遮挡在前撑着长椅,抬起腰肢无意识地前后摇摆,腰窝线条即使有大衣遮掩也明显极了。
他徒劳地想躲避肉被侵犯,又没自觉地用起来的肉棒去蹭自己的手,试图以此缓解前的快。
远远望去像坐在那里被人,又像是自己在摇着屁被。
黎深垂着,额前浸细密的汗珠,闭着神变得脆弱,“太用力、了,轻……嗯,啊啊!”
没被在意过的前列猛然承受从未有过的奸淫,每一次重重的戳都让黎深不自觉地收缩肉,塌的腰窝显得他圆优越的屁越发饱满,绷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衣料能清楚看见肉的变化,两颗熟透的蜜桃一般的弧度,带着天湿气息不停颤动。
手指不断增加,压也逐渐激烈,大衣已经从黎深的肩上落,但他顾不上这些。
“停、停,哼嗯……哈啊……”,随着挣扎变得剧烈,黎深凹陷脆弱弧度的脊背推动手臂不自觉挤压肌,那两块线条分明的肉变得柔,摇晃的幅度越发淫秽。
红的乳苞待放的花一样,时不时过黎深前的茉莉花丛的枝条,每当这时候便会引起黎深可怜的小声啜泣和的轻颤。
这个男人剥开禁冷淡的外是那么。
屁里的手指停止了搅动,坏心地专注他的前列,烈的快已经搅得黎深大脑不正常,布满的脸正对着怒放的茉莉花,淫乱的呻中艳红的尖搭在唇间。
阳光他的眶红得快要烧起来,盈满的的泪将落不落沾满密细长的睫。
黎深压在长椅上的手臂青筋乍起,原本充满力量的肌肉因为熟透的红得引人犯罪。
馥郁芬芳被辣低染上浪彩,黎深像彻底放弃了,又像是终于被玩坏了脑开始发一样用力耸动摇晃自己的,不再遮掩自己低沉的呻。
“好舒服……”
散乱的发丝在他湿的眸前摇晃,阳光洒在他湿的尾睫上,从冷冽到淫乱,他背负的罪的荆棘在此时此刻结了念的果实,果实被他吞吃腹,开了放又纯的花。
他伸手,学着在便利店里被亵玩那般,用宽大的手掌玩自己的乳,嘴里发重的淫叫。
黎深用力地在长椅上摩,松垮的腰往平日里被遮盖的腰窝和半片满得快要挤来的雪白肉,他目光迷蒙地向前倾,衔离自己最近的一朵茉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