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夹着他往里似的,又不耐,过前列就腰抖,柔的腹肉在他掌轻收缩,反应烈。
郭洪泽最怕吕严这时候亲他。得太了,又不让叫,像故意伸让人吃似的。他前列都不知淌了多少,吕严伸手给他他更受不了,颤着被掰开,成一个等待被使用的姿势,一撞去就止不住地颤。
床上很省事,次次都得很深。郭洪泽有些抓狂,他羞耻地发,还沉沦着仙死。德太重的人不容易快乐,他想起视频那次,他虽百般不愿,事后崩溃大哭,但他无法否认他里湿得要命,前多得一一滴,挂着银丝往落。
没关系的,谁给你快乐你就谁不好吗?郭洪泽睁去看,吕严支起怕压着他,小心地在他眉心一吻。郭洪泽撇撇嘴,这未免太像了。他越想越难过,一边哭一边,沾了吕严一。
这么温柔什么?郭洪泽哭骂了句“你没吃饭吗?”
吕严神一变了,手覆在他脸颊上轻轻拍了拍,缓缓:“我的错。”
吕严把他到秋千椅上的时候他有慌。手脚都被缚起来,稍有挣扎,铁链就要碰到一起,响清脆的声音。
“怕吗?”吕严笑了一声。
郭洪泽沉默着,上被摸得飘飘然,末了声音发抖:“你吧。”
怕吗?
……当然怕。
无用的患得患失得人神失常。人如此孤独,又如此荒唐。
吕严大开大合地动起来,摇着秋千把人熟了,郭洪泽舒服几声淫叫,面那刚不久就又被立,被到心脸上更是快难掩,只能狼狈地抓着人手腕不放:“停……停,要到……”
吕严多少也有狼狈,低着了一,一滴都没往外。
6、
据说那天过后很久,他俩就没再见过面。郭洪泽不声不响搬了家,养了狗,除了必须的工作,再没有多一句话。
我终于回国,没两天吕严就约我吃饭,说是吃饭,上来先了一。我听半天皱了眉:“怎么,那天我搞砸了?你怎么不早说,我跟他个歉……”
吕严摆手打断我:“不是你的事。我俩早有问题,只是我不知。”
“那你打算怎么办?”
吕严深一:“话得讲明白……但他不想听我说了。”
“……哦……那你俩掰了我是不是能追他了?”
……
吕严骂得是真脏啊。
没过几天,我看朋友圈好几个人发了个狗友聚会,郭洪泽也发了,跟别人不同的是,他补了一句“谁顺路接我一?”
那地方离我工作室很近。
嗐。
【土豆老师,聚会我顺路送你啊?】
【?你也去吗】
【我哪有空,我去工作室。】
【……那行。】
他给我发了个定位:【我搬家了】
我到的时候他已经站在路边,狗抱在怀里,小脑袋抬着往他脖里拱。我很没品地笑一声,心想这阵吕严过得真不如狗。
郭洪泽钻副驾,说了句“谢谢”就忙着去扯安全带,那小东西趴在他上看着我一脸好奇,我也是好悬才忍住自己的恶趣味,没说那句“给爸爸抱抱”。
郭洪泽坐得有些僵,看得尴尬。但他没理由因为这一尴尬而难为自己,毕竟带着狗呢,不好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