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玩心又起,搂着他在脸颊亲了一。我手里夹着房卡在他面前晃了晃,顺手放他前袋去,我敲敲那张卡,贴近了在郭洪泽耳侧:“好好跟他玩。”
我扭离去时看见郭洪泽耳尖红得都能滴血,他咬牙切齿声音低沉:“你这是要我死……”,不知他指的是社死还是待会那什么。吕严本来还一手着兜看手机,一抬窒住了,只瞪着我看。他把刚才脱来的外套抖了抖,披到了郭洪泽上,像要把我盯个。
5、
郭洪泽跟吕严先去看了个电影,大街上溜达了好几圈才去的酒店。一门他就忍不住问:“这他妈怎么还是个趣酒店啊?“
吕严搂着他去了:“特意让她订的,这种地方,她门儿清。”
郭洪泽还没站稳,房间里的灯就被调得昏暗,暧昧的灯光他眺目去看,隔着丝花纱勉能看见中间那个大圆床,各式待售的玩摆了一墙,毫无遮挡的浴缸大得令人咋,更别提那个铁链吊起来的秋千椅了。
他正脸红心,吕严已经埋抱过来动手动脚。吕严在床事上向来霸,胡搅蛮缠地还在玄关就把人衣服扯乱,郭洪泽脖颈间被咬了两,顿时有种被熊瞎盯上的危机,待对上吕严泛光的那双,脑里只来得及蹦来“坏了”两个字,就被他推到墙边来了个咚。
“这啥啊这是……”郭洪泽有嫌弃,仍还算合地让他亲了。
“她喜你的。”
郭洪泽挑了挑眉,没懂什么意思。
“亲你哪儿了?”
郭洪泽没声好气地推了吕严一把:“你们都是这样的。”
吕严心里突然有些不安。
“你不在乎,她也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
郭洪泽似乎终于忍不住了:“吕严,我现在算什么?给你当三儿吗?”
“……那我是真贱啊。”
这句话把吕严钉死在原地,郭洪泽声音轻而无力,似乎抬望来就已经用尽力气。
“不是,我跟她……你知的。”吕严挣扎解释了一句,还是声来:“对不起。”
郭洪泽叹了气,开始解衬衫扣:“来吧。来都来了,别浪费了她一番心意。”
他这副样像是在作践自己,吕严了两没住,没了办法只好抱上去。他喊他“末末”,郭洪泽扭过去不愿听,腔里起伏着,混杂着种终于破罐破摔的委屈。
有些东西似乎早早就坏了,像颗看上去完好无缺的牙齿,隙里却黑线来,牙钻钻去越钻越深,让人心惊。
吕严太了解郭洪泽了,现在是无论如何不能逆他的意,只能顺着摸。难受不如哭来吧,哭来就好了。回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