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笛飞声对这句夸赞不以为然,在他旁坐,半晌愣愣地:“我从前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这句发问来得突然,李莲花不曾预料,但心中自是早有答案。他看了看笛飞声的睛,不自觉地一手抬起,连同一束发丝半捧着他的脸。
“聪明,果断,善良,重重义,且凶悍桀骜至极。”李莲花柔一笑,缓缓,“在我看来完无缺。”
笛飞声果不其然又是一副蒙昧无知的模样,李莲花忙拍拍他的脸,轻念一声无妨,转移话题:“喝茶。”
李莲花嘴上啜着茶,一面忍不住在笛飞声上四扫视。这衣服也不知是谁刻意叫他半穿不穿,专这幅勾引人的样,方才一番折腾敞得更开,几乎要侧。
他挪转目光落于笛飞声赤光的锁骨,又往停于前两颗红茱萸。一年不见,这似乎比之前大了些,究竟是松竹馆养得好,还是被生生摸大……李莲花免不得被勾了神,暗自咂一,迟疑片刻,摸摸鼻:“送我上来的小丫鬟说你之前从未接过客,是真是假?”
“我从来没有接过其他人,你是第一个。”笛飞声,清俊脸庞一副不合长相的憨态,李莲花只觉心酥成一滩,盯着他的眸不舍眨,“那……也没有人碰过你么?”
“没有,”笛飞声,“只有我自己碰。”
“自己?”这次轮到李莲花一愣,“你自己怎么……”
他很快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眸一沉,话音生生掐去一截。
刻骨相思,历久难移,他无数次幻想和笛飞声再遇会是何场景,忧心无法再似从前一般运筹帷幄,此时却忽觉杞人忧天。
角丽谯那些药对笛飞声的逻辑和理解能力造成的影响有限,但恐怕几乎损毁了他对事和羞耻的全认知。她想得到一只乖巧的、淫的,于是往这两个方面狠了命地给笛飞声灌药,却不想自己先死,连荤带锅地让李莲花全端了去。
李莲花定了定神,压耳后搏动的血筋,尽量将语调压缓,“……自己怎么碰,我不懂。”
笛飞声一如从前般直接了当,将骨节分明的两手在自己,指节陷饱满乳中,相当地溢几抹蜜,幅度不算小地捧着两团肉动。“你看,就是这样碰……”他轻哼一声,指尖住两颗颤乳,捻在两指间搓,微的一对红果得像要挤来。
这视觉冲击太过烈,李莲花一时忘了呼,只是盯着两团附着薄脂的肉被笛飞声自己玩得变形,几乎浑气血都往上翻脑中。
“还有呢?”他直直看着笛飞声,眶中酸痛一阵,无法自控地浮起,起走向面前这因心智缺损而越发诱人的漂亮男人,“……你自己经常碰的,还有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