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瓶,倒里面的黏。这东西本只用于清洁后,激不多少快,此刻被他手指抵着重重往笛飞声的里推去,一边不轻不重地扣挖,竟让人不受控地扭动腰,似是舒了一般。
他一面屈指细细搅,一面用指尖抚着的褶皱。“笛盟主,这里,”李相夷垂看向他,刻意作惊奇且无辜的神,“好像有起来了?你很舒服么?”
李相夷说着便用力一,将那黏到最端转动片刻,就着一用力扯来,聚起力成一把灰。肉被拉扯着向外,一瞬碾着开,笛飞声浑颤动,中漏闷,阴搏动着一白浊。“不……你,你杀了我吧……”他的眸光已然聚不起半,涣散地望向李相夷。
李相夷俯在他脸颊吻一,拇指在他上借力,并起两手指,顺着轻易整他里。这方才已经被开拓得松弛适中,肉牢牢着李相夷的手指,他曲起指尖,用磨得圆的指甲变着位置轻刮,笛飞声只觉里瘙难耐,加之媚药得官放大,竟让他刚疲去的阴上又充血起来。
“唔……!”笛飞声竭力想要并起遮掩那仰的,李相夷一把住他的压,让他大敞着双,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两。
李相夷自己的那东西充血得更厉害,得直发痛。他想借前戏多欣赏一番笛飞声表的变化,怎料还是缺了些定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
笛飞声努力聚起视线,前被掩得模糊,仿佛隔了层纱。他意识到有什么大的东西着,一一挤来破开,几乎惊叫声:“不,不要……去、啊!”
李相夷托着他的屁往这边,肉和拍在一起,一将那什全吃了去。媚药激得里到是,李相夷的阴一凿去极深,四碾着花心,他只稍动了一动便让笛飞声小腹痉挛,阴搏动着又一。
李相夷本想尽量温和些,可笛飞声失神的模样让他昏脑胀、气血翻涌,早忘了最初向自己许的诺,拉过两条长开始腰。他一面俯,想将笛飞声初临床第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人不自主地拱起腰来,让后将他的阴吃得更深,嘴里徒劳地喃喃抗拒。
李相夷轻不可察地笑了笑。方才他悄悄向笛飞声输了一力,让他短暂地有了力气和自控能力,若真的想要挣脱,不说一掌劈过来,至少也可以将他推开——
但笛飞声的老实得很,甚至合着,分明是要继续去的意思。
他托起笛飞声的腰,借着重力,每一都直往那小的深去。“李、李相夷……唔嗯……你……”笛飞声呻着断续吐字,嗓音满浸,“本尊、哈啊……定会、杀你……呃!”
李相夷掐着他的腰狠命一,阴端直撞后最深。笛飞声腰一颤,里痉挛着吐一温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