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脑中邪火翻涌,手掌握住笛飞声一侧肉,不时刻意抬起,掌腹磨蹭他早已饱满翘的乳。笛飞声躯轻轻抖动一,从中挤气音:“开……”
李相夷靠在屏风后等着,的巾和要换的里衣已经备齐了,笛飞声不叫他的时候是没有什么事的。他盯着屏风上的松鹤花石,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笛飞声看着清癯凌厉,实际心思澄澈如,一不似外貌,对事更是一窍不通,被他变着法占了便宜都不知。
李相夷的手不知何时贴去了他的上,拢着弹紧实的肉。常年练武让笛飞声的圆而翘,上去肉十足,李相夷稍一碰便让他不安分地息着动弹,屁和大的衔接肌肉紧绷起来,将李相夷的掌侧夹住。
“没有,”李相夷回答得极为迅速,“你不舒服么?”
可将我看作个死人,或者当我不在。我喜这么看着你,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你中间的那两个地方……难没有什么觉?”
“……有些难受。”笛飞声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轻微变调。他似乎地想将那变化极力压去,却还是没能逃过李相夷的耳朵。
“你现在觉怎么样?”李相夷轻声。
“只有这些吗?”李相夷向他凑,声音沉来,脸上挂了一抹笑,眸却分明暗了几分:
他一挥衣袖推开屏风,氤氲雾扑面而来,被他抬手驱散净。笛飞声正伏在浴池边,半截的长发随波动在面飘浮,清晰可见大却瘦匀称的修长。
“李……相夷,”笛飞声糊吐字,“你是不是……给我……”他的声音逐渐小去,间发细碎闷哼。
李相夷伸手到中捞起他的腰,将他打横抱起来。笛飞声挣扎几,很快因为躯酥而了力,只能任他搂着。
他对这躯日思夜想,此刻已然越界,顺着笛飞声的脊骨凸起一一向,又隔着腻珠往前,轻在密。趴伏的姿势牵拉着笛飞声和腋的肌肉,让他的一对乳微微挤隐约坠,隆起相当的弧度。
笛飞声愣了一,恶狠狠瞪他一,噤了声不再理会。李相夷静静看着他,目光一刻不离地自他指尖开始,细细地、一寸寸地扫去他发尾。
“那就别洗了,快换了衣服回房去。”李相夷柔声,他等了片刻,只听到波动拍打的碎响,并没有听到其他动静,又唤了一句:“你怎么样?”
肉的炽激得笛飞声轻声呻,不受控地向李相夷怀里缩,间那隐秘小也瘙起来,从渗。的诡异变化让笛飞声无瑕先顾及李相夷到底了什么,只能闷哼着蜷起躯,被趋使着往他上贴得更紧。
芭蕉叶掩着冷冷日光,透来几抹青绿,覆着笛飞声一披散乌发,密睫打一洼阴影。李相夷看得着了迷,垂首向他轻笑,笛飞声耳后泛红,啧了一声,啪地放碗筷一掌拍去。
李相夷垂眸,瞳孔如暗火般动晦光泽。他走蹲,抬手抚上笛飞声的肩,又顺着向后抚摸他的脊背。
……不过很快就能看到了。他找回些思绪,五指轻抚屏风上的墨竹。
声裹挟清淡花香,李相夷闭目片刻,忍不住幻想那躯。他并未见过笛飞声赤的模样,凭那大漂亮的段想象着衣的每一寸,自己那什也逐渐起了些反应。
偌大的浴池白雾渺渺,气蒸腾弥漫,李相夷静静等了许久,终于听见笛飞声闷声叫他:“李相夷,你把门窗都关死了?”
李相夷对一切心知肚明。刁蛮清冷的太
回应他的是一声重息,接着便是重坠中的响声。
笛飞声颤了颤嘴唇,扬手要拍开他正在自己前作乱的手,打在李相夷胳膊上时却绵无力,在面前微笑着的男人看来就如调一般。
笛飞声微微抬,无力地咬了咬唇,颤声:“很乏力……”
这一掌得极快极狠,掌风锐利,即便不带力也相当霸横。李相夷偏偏鬼迷心窍地要觉得他在撒,变化两式指法化解这一击,眉间笑意加深几分。
饭后洗漱完,李相夷撤了碗筷残羹,又亲自伺候笛飞声去后屋沐浴。这里原本是太专用,每逢李相夷沐浴更衣,总有至少十来个侍女围着照顾周全,只是如今也不常让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