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终于有了另一面,此刻赤地被搂在怀里,温炽,他只想默默享受,不其他。
那时他把笛飞声叫起来,很轻松地在递去的那杯里添了药。这并非能够在皇里通的普通药,而是用蛊术辅制的媚骨散。李相夷经常偷偷,虽没亲自用过,但早在市井街巷间听闻过这种药的威力。
它会让服用者在药效期异常酥,失去反抗能力,而且由于蛊术加持,若是男人服,后会变得像女人的小一样湿柔,甚至更加,舒服了就会源源不断地。
李相夷扯了件净里衣裹住笛飞声,驱动力烘他肤和发,抱着他离开后室。怀里的人蜷缩着发抖不停,一面恢复些力气又开始动弹,似想从他臂弯里挣开去。
待穿过园林、即将回到房中,笛飞声不知哪里来了力气,一把推在他前。李相夷始料未及,笛飞声这一力不小,直接挣脱开来,人也直直摔去地上,闷哼着翻了个圈,衣衫凌乱地一栽去芭蕉翠竹。
李相夷有些慌了神,忙去探他况。笛飞声伏在寸长草上,满脸铺散的发丝掩着五官,李相夷伸手拨开,见他的脸侧已经泛了红,似是。
莹绿荫影打,堪堪掩盖蜜肌,笛飞声赤的腰窝和肩臂轻颤不停,他抬眸看向李相夷,唇颤动着吐字:“……”
李相夷闻言,神并未波动。日光掩去云后片刻,待一片青黛徐徐地再次还回来,斑驳垂在面前,他才看到笛飞声里的冷光已然化开,眸中裹杂着和抗拒。
李相夷在心中惊叹一声。他早觉得笛飞声的睛生得极,这让中原武林震悚的偏偏生了双脉脉的人目,此刻眸中冰山成一滩,锋芒褪尽,竟真的让他读些缱绻意味。
越是这样一双睛,被卷得淫靡地凌乱破碎时才最好看。
他将笛飞声翻向仰面,利索地掀开半裹里衬,大片携着花果香气的蜜肌。他抚着笛飞声的脸,拇指摩挲血充盈的嘴唇,片刻后一手游,轻轻覆在笛飞声前。
“你长了副万里挑一的好段,是南胤合中原都难见的极品,却偏偏什么也不懂,”他轻笑一,五指摩挲随呼起伏着的蜜肌肤。“衣服领总不扎好,让这里全来……阿飞,想给谁看呢?”
他不待笛飞声回答,俯将一侧乳首唇间,轻柔地吻。前的酥麻快意激得笛飞声呼加重几分,起伏,镶在乳肉上的两颗红果不再,被李相夷用唇搅得绵来。
笛飞声垂在草地上的胳膊上挪几寸,搭在李相夷肩上。他想将李相夷推开,可惜浑上没一多的力气,反被认为是拒还迎。
李相夷脑中气血翻涌一阵,牙尖叼着笛飞声的乳向上拉扯。来的肉粒连着一圈乳晕被生生提起来,笛飞声浑一颤,手指无力地抵在他肩上,中一句嘶哑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