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光明正大。好滋味。
你笑了。
你掰开自己的,妹妹掰开你的胳膊。掰开,多么生涩又生的词语。
活生香。
香气,郁的香气,从你破败的里散发来。银灰的烟云雾一般虚渺,扑到妹妹脸上,榨四溅的酸甜气味。交。
如痴如醉,成狂成。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从你宽大的衣服摆摸上去,从消瘦的腰线一路摩挲至桃似的乳。
掌心着尖,尖是真心。那只手忽的抓了两把,不知是想要抓什么来,攥挤香甜的乳汁,还是颤动的真?
分不清,什么都分不清。
你们的糊朦胧,说兄妹不是兄妹,说侣不是侣,欠缺清晰的界限,欠缺画界线的勇气。
你们只是永恒地纠缠在一起。
你颤了两声,轻得像猫叫。你了汗,没脱的短袖湿地腻在肤上,像另一层肤。
妹妹剥掉你的衣服,捺开你的外壳,狠狠地贯穿你,打开你,自而上的,像一场甜蜜的苦刑。
脖仰起来,手被妹妹抓住。
你腾空、失重、悬浮,飘飘然似无。这是唯一的支,而你发走腔变调的呻。
妹妹长了长的尾巴,夹在两之间,懒洋洋地摇动着。
你骑在她上,望着她的睛,望焦糖的甜蜜陷阱里,陷去,不停地陷去。
你抓住她的尾巴,小拇指搔逗着最的尾巴。
光秃秃的尾巴撇动着往上翘,兴奋地。妹妹哼哼唧唧撒起来,被汗渲染闪光的麦肤涌动,她嗓音嘶哑地喊你。哥哥。
起、承、转、合,念到合这个字时,你气,翘着屁坐了去。
你在尾巴上慢慢地摇,尾巴在你慢慢地蠕。你被撑开了,没有一丝褶皱地被撑开,像泡皱的纸被碾平。纸张伸展筋骨,发“啵比”的碎叫,你跟着叫,无声地叫。
妹妹在面观察你的型。
“啵比啵比啵比”
“我我我”
挤挨在一起的花,蜜红的花萼,微弯的挑着珠的花,原始的、烂的望。
胀饱满地深你的,你反地呜咽轻叫,腰背也塌来,贴合在妹妹上。妹妹茸茸地尾巴,肆着折磨柔的肉。兴奋的汗光了她的肤,牙齿试探着在你的脖颈的疤痕摩,似有若无的危险。
但过了一会儿,妹妹转而咬住你的耳朵,同一刻,有什么东西在你绽开、变大,圆地梗在那里,死死不能动弹。
你当然知那是什么。
她填满你,你弥补她。一场迟到的幻梦,一枚在指尖将破而未破的五彩皂泡,一个至浅则无鱼的郊外旧池塘。
你忽然滔滔地落泪来,面上却仍然在笑。
不是为任何事而哭,你只是泪池满了,满了就溢。新的至理名言,新的金科玉律。
妹妹心疼地掉你的泪。小狗一样。
你被自己的带着走,妹妹被你带着走,走秘、走岩、走无人知晓的桃花源。
但走着走着,她又开始喊累,单纯的望又满足不了她。
“哥哥,你不快活。”
妹妹泣着,睛和是同样一种的红,看起来实在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