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静地伏在妹妹上,同她年轻的嘴唇接吻。光从嘴唇息着攀爬到睛,妹妹的手也攀爬到了你的
衣领转角微,有些硌手,但还是顺利地脱来了,只剩洁白柔的长袖衬衫,包裹着妹妹日益成熟的。
你举止自然地把妹妹迎了来,手指抚上她的衣服外套。
你的手颤抖着停在妹妹的腰侧,巴蹭着她的发,声音却是平静的。
你想起更久之前妹妹的痛骂、责怪、埋怨,似有若无的排斥和远离,却又会在晚上躲你的怀抱里。
妹妹的短发被蹭得乱糟糟,一双黑睛闪闪发光,久违的纯真之。
那就换个方法――
于是你贴近她的耳侧,用最异艳的语气轻声问她:“舒服吗?”
你的小朋友。
你把妹妹反转着在床上,不许她多动作,巾起了作用,被你用来敷她的腰。
怎么会呢?
你把妹妹推到她的卧室里,说要让她见识一你学到的新型养生法,可以缓解疲劳,让肌肉不再酸痛。
你想起一些破碎的词语。抑制剂、录音机、五百块、的烟。
她就是这样,一着你让步,求着你松开紧闭的心房,求着你打开绞紧的双,然后自向上地破开你。你面对这样正大光明的阳谋,却说不破、禁不住、受不了,只好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现在连你自己也看不清了。
上次醉酒乱后――哦不,妹妹说她没醉那肯定是你醉了――妹妹又若无其事的样,只是日常又亲密了几分,从牵个手都要小心翼翼看脸,到现在可以自然地抱你,但并无越界行为。
妹妹惊喜万分,对你全无怀疑,只天喜地地倒在床上,和你闲聊着。
你觉得自己好笨,竟到现在才发现。
你在心里苦笑。
“那想更舒服吗?”
你望着妹妹的脸,心里的柔如波般翻涌,澎拜地冲击着堤岸。
妹妹虽然有钥匙,但现在并不愿意自行扭锁,非要不停地敲、敲、敲,敲到你挪步给她开门。
你笑微微地对镜理衣服,把两苍白的脸颊搓健康的红晕,准备给妹妹一份礼。她一直想要而你始终不给的礼。
妹妹脑袋埋在枕里,唔唔嘤嘤说舒服。
你以为你会害羞,或者手足无措,但是并没有。
你舍不得她那么累。
好任的小朋友哦。
你问她为什么,她理直气壮地说:“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在等我啊!”
概率有多大。你只是在赌运气,把无限小的概率全叠到一起,希望能叠一个你想要的结局。
门铃突然响了,你知是妹妹回来了,但依旧不慌不忙。
气的,黏糊糊的,只对你一个人撒撒泼的妹妹。
妹妹或许能轻松一儿,也或许不会,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开始给她摩,慢慢悠悠地,从颈椎一直到尾椎,的椎骨棘突咔咔作响,你听到妹妹发不加掩饰的闷哼声。
不如主动成为乱的共犯,跟妹妹站在一起,成为西西弗斯的左右两半,共推那不停落的圆石,再或者等待惩罚的天雷劈到自己上。
你微笑着打开了门。
妹妹一定很累吧,就像她那晚说的,太累了。
或许你是在给妹妹添乱,的事也不合她的意。但世上哪有双全法,只能取舍。当初你在抛弃妹妹以求苟活和卖抚养她长大之间选了后者,那么脆一路走到底,连这个决定也一起了吧。
你觉得妹妹太辛苦了,她不仅要与德理法作对,还要和你的抗拒作对,还要和繁重的课业作对,和残的沈蝶作对。
你想起橘的气味和橘的温度,想起拥抱时安心的觉,想起妹妹的崩溃引你的崩溃,妹妹的尖叫击碎你心里同频的蓝玻璃墙。
你拿着巾走妹妹房间,她很听话,把上衣裳一起脱了,在床上等你。
就像月圆了会缺,涨了会退,生时发啼哭,死时逸叹息。没有话语、没有惊叫、没有抗拒,一切到渠成,一切都是自然而然,一切都是天经地义。
晚时节,妹妹依旧板正地穿着学校发的制服,她活泼的灵魂就这样被板正成方形,困在里边左冲右突,来不得。
与其说是妹妹依恋着你,不如说是你离不开她。即便肉离开了,神上也永远牵挂。你活的快没了自我,成为单薄的黑影,在暗,悄悄地、幸福地看着妹妹,只消一金光闪烁,你也就扭曲着不见了。
没什么不可以,除了……
你想起妹妹现在怯怯依着你的模样。
对,就是这种颜,是粉白和粉红之间最暧昧的那一块颜。飞到脸上是动的红,飞到里是温柔的关,飞到赌起的嘴唇上是希冀被吻的。
妹妹回来的频率也有所增加,而且每次都会盯着你看很久很久,看的你一颗心化、化,变成一汪柔的。你知,她是害怕你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