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他的衣裳。
“师兄,师兄……”李忘生试图抓住他的手臂,然而他此时力紊乱、气力难聚,本阻不住他。“我们还在外面……”
“屋外你都成这样,回屋岂非更不得了?”
谢云把他剥得腹袒、长张,又将自己的衣尽数脱去,草草扫了积雪,铺开垫在他底。
“真气溢乱,刻不容缓。师弟,你得忍耐些许,师兄助你通经脉。”
谢云拎起旁边的酒坛,仰脖将最后一抹坛底吞中,随手抛开酒坛任它远,低把酒渡李忘生中。
“唔……”李忘生大睁着睛,无法反抗地将酒吞咽,又被谢云在腔中逡巡一遭,才得了放过。“师兄此举何意?”
“可能会有疼。借酒气麻散一神经,就没那么难受了。”
谢云的力渡气海,李忘生觉小腹如火。他的阴随着力注立抬,直直指向谢云的腰腹。酒气翻腾泡浸,他在初黄昏中意乱迷,在雪中山石上肉灼烧。他脑中一片混沌,气息紊乱,酒力上,谢云铺天盖地的抚摸和亲吻让他恍然不知在何。
不知就不知吧,什么在何。李忘生摸索着牵住谢云的手,而谢云将他的手扣在掌,紧紧住。他整个人笼在他上,飞雪飘不,寒风不透。他脊背底垫着谢云温焐的衣服,绵绵,只被他的汗濡湿。纵世事浮沉、天地萧索,有什么可怕?
师兄护着他呢。
谢云引导他真气运转,收归聚拢,涌回丹田。
好满,好胀。
李忘生用空闲的手去探自己,还未碰上就被谢云反手拍开。
“不到时候。”
李忘生急一声,盯着一滴汗珠沿谢云颌线,垂缀悬停,终随他的动作一晃,坠到自己上。这湿凉的一滴汗,结实砸得他浑一颤,泛起一阵漾波澜。
还不到时候吗?明明你也已经大汗淋漓。
他抚摸谢云的脸颊,勉力抬想要与他接吻。谢云贴地俯去,炙吐息几乎让他化。
师兄,师兄……
他闭上睛,放空,毫不设防地将一切交予谢云。他不必藏,不必躲,隐秘渴求同夕阳余晖倾泻淌,洒落铺陈。他将最柔的里欣然奉上,像一只多汁的河蚌,任人品尝。
神松懈,肢弛张。
谢云将他经脉力悉汇一,一手施力压紧小腹,一手从他膨鼓双一气捋到吐。李忘生起腰肢大张着嘴,被他畅快无匹地推上。白薄而,直直溅到谢云腹肌上。
他大敞着不住战栗,浊气经这一通宣去了个净,滞涩经脉畅然舒张,濯清新。
可谢云的劲仍不能撤。李忘生的气海尚未圆拢,力全靠谢云牵聚。此时收手,真气势必倒灌,届时李忘生便会在啸涌冲击之经脉寸断,神仙难救。
李忘生息渐平,攒回些力气试图撑起,谢云吻着他的唇将人压回去。
“别动,正是关键的时候。”
他一手在他小腹上不动,另一只手拨开他暂时垂坠的肉,拂过会阴,朝后面探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