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重,架不住李忘生要得太凶。那小轻易就把他吞到了底,得密密匝匝,好像哪里都是,哪儿他都一声接一声地叫。里湿得像开的河,冰雪涓涓而,一片风萌放。
他摆着腰肢迎合海波浪,得涨,夹在两人肚腹间断断续续地摩。他沉湎在中不能自已,昏昏脑地夹抬腰,不知是后面更想吃还是前面更想。
单是想想跟师兄这件事,他就已经觉得发麻。谢云的肉沉甸甸地埋在他里,撑得酸胀,可他仍不觉饱。他了那么多,渴得要死,总得喂他些什么填一填,才算还了这笔风债。
他攀着谢云的脊背,指甲在他伤疤纵横的肤上留更多的红痕。这些伤疤,有多少是因他而留?他瞒不住离偷玩的事,害师兄挨师父的打;他拦不住惊惶的白鹤振翼而去,一撞刀山火海;甚至谢云给他寄来了信,指名姓要与他重修旧好,他还能带着人去坏了好事,得他与江湖诸派刀剑相向。
他凭什么再向谢云讨要?他活该被他在床榻上无休无止地玩,任他征伐。
可他偏又如此怜人。李忘生要深就深,李忘生要浅就浅,快层层叠叠在堆积,一浪接着一浪推涌。他得咬住自己的小臂,谢云连这都不允,非把自己的手指送到他齿间。颌不敢用力,乱窜的无释放,终于游走冲击着找到一突破。弯弓拉满,飞箭离弦,李忘生紧绷的骤然松弛,脑中嗡鸣颤颤,腰抖振不已。
那弯弓搭箭之人却还未尽兴。缠不紧了,夹不动了,谢云只好自己多费些力气,再从井之中凿几缕清泉。不过这井许是特别,得先吃去才能压来。待他猛冲猛撞终于灌通了闸阀,那里果然毫不吝啬地涌一汪汁。
终是解了渴。
谢云撑着在他上了一会儿,低亲亲他的睛鼻,抬腰试图去。
“别走。”李忘生抓住他的胳膊。
“我不走。”谢云安抚地啄吻他的眉心,“我只是去。”
“不要。”李忘生执着,“不许去。”
谢云笑着看他,“这么喜我?你会生病的。”
“我不在乎。”
谢云叹了气,俯同他接吻,“我会心疼的。”他牵起李忘生的手覆上自己的心脏,“我心疼你,你也不在乎吗?”
李忘生咬着嘴唇不声了。
谢云缓缓从他里离去,李忘生随之收紧,生怕漏了去。
害怕什么?
他也说不上。
谢云翻床。
“你去嘛?”他绷着问。
“打盆。”谢云草草披了件外袍朝外室走,“很快回来。”他转过来承诺,“真的。”
李忘生目送他门。
谢云回来的时候,李忘生依然死死夹着两条大。他甩着巾角在他上拍了两,还是不从,他只好先用温浸了巾拭其他地方,最后再去对付那两条不听话的。
他脆把李忘生从床中间拖来,将那两条并拢的架在自己胳膊上。
“分开。”
不听。
他又气又笑地伸指尖戳戳那小,终于惹他破了功力,不受控制地张开。
这块漂亮木,终于被他啄开了窍。
被稀释,稀浊地从淌来。指腹沾着温和的清勾净残留的白,李忘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涤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