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底,白的肉定是被拍得泛红。
谢云把碍事的被推到床角,搂着人猛一翻把他压在。“上有伤,就别费那么多气力。好生躺着,师兄伺候你。”
谢云握住他的阳。好,好凉,李忘生扭着说不清半是什么觉。谢云的手箍着他的上动,捋到便他的阴,拢到端又蹭他的,来来回回却是随得很,刺激在哪儿说不上丝毫准数。哪有这么伺候人的?李忘生被他摸得上不去不来,吊在半空无助地腰。
“师兄,难受,得好疼。”他着谢云的手在自己的阴上套,“帮帮我。”
谢云顺着他的路径动作,指腹上的刀剑茧蹭过他的,李忘生揪着床单低。他的涨得红饱满,谢云鬼使神差地凑上去,伸了一。
李忘生差把床单撕破。
谢云低住他的。李忘生朝看了一,臊得几乎忘了呼。谢云额侧两缕刘海地搔在他腹和,他的大随着他的吞吐止不住地颤抖。
“我要到了,我要到了……”
李忘生伸手去推他的,谢云却没有半退开的意思。他的唇腔温地包裹着他的阳,挑逗、吻,直到他克制不住一泻千里。
他在师兄嘴里了。
这个认知令他的肌肉痉挛般搐。
“师弟。”谢云糊糊地叫他。
他从中昏昏沉沉地睁开,谢云嘴唇晶亮地凑到他面前。他指指自己的脖,李忘生看着他的结一——
咕咚。
咽去了。
李忘生脑里腾炸一座丹炉。
腰不了,不动了,他整个人像是傻了,呆躺着被谢云亲了一。
是师兄的味,还有他……自己的味。
他把师兄脏了。
他脑里胡乱转过许多污浊不堪的念,谢云在他摸摸蹭蹭他也不知反应,手指伸到嘴边他就乖乖住,搅得满是湿淋淋的,再乖乖让人走。
一手指快到,他才如梦初醒似的叫了一声,夹紧肉。
“回过神了?”谢云勾着唇角问他,“被人破了都不知?”
哪、哪里破了。他红着脸想,明明还没去,明明……你连衣服都没脱。
指尖抵到最深,试探着勾了一。这一勾可了不得,怕是勾开了什么闸门,竟然细细地来。
谢云不信邪地又试了试。淌得更了。
“醉蛛给你吃了什么?”他到不可思议,“还是说……”他沾着清的手指举到李忘生前,“你就这么想我?”
李忘生面红耳赤,嗫喏:“不、不知……也许、也许……”他羞得闭上睛,“也许都有。”
谢云的手指回他里,一声缠绵的叫。
“继续,”他捉住谢云的手朝里推,“还要。”
谢云甩开他的手,一边扩他后面,一边抚他重新胀起的。李忘生着气被他撩得颠倒昏乱不知天地为何,搞不清小里吞了几手指,只知被他拓开了一空腔,饿得一个劲儿,想吃师兄的肉棒去解一解馋、杀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