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的,怀中人亦忘地回应他。
白鸦迷乱地吻着兄长的唇,似是怎么都觉得不够,发狠在对方唇重重咬了一,宣吃痛闷哼,他又讨好地伸红去渗的血,随后便被报复以更暴的吻,淡淡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越发刺激着。
“嗯、啊、啊…阿兄……再用力些……!”少年如渴的鱼儿一般紧紧攀着宣的肩背,祈求他施给更多。
撞击的力如他所愿地增了,之前的鞭痕被拍击得更加红发,好似烧起来一般,直到疼痛都变成酥麻,丝丝缕缕的快紧紧将他缠绕,在里的肉棒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捣碎了。
宣的手一寸寸抚摸绷紧的躯,手指在少年浅的乳上打转,时而轻轻拨动,时而重重拧起,将两颗红欺负得立大。那只作恶多端的手盘桓而,最终握住了白鸦前立的望,上套起来。
“哈啊……太过了……唔啊……”前后同时被刺激的快让少年前闪过一阵阵白光,很快便了一次。宣仍不放过他,继续动刚刚过一次的粉红肉,一面还沉着腰一次次深的。
“……阿宸,我也快了。”他在白鸦耳边低声。温的呼吐在的耳际,让少年不由又夹了夹。
“啊啊、啊、嗯啊、阿兄―――~~~”白鸦弓着迎来,呼唤兄长的尾音带上了一丝本人都没有察觉的媚意,被得的肉紧紧着肉棒,宣一阵发麻,好歹在被迫缴械之前了来,将尽数在呈现糜艳红的大上,白浊滴滴答答地顺着淌,有好几到暂且未能合上的翕张的,红白相衬,淫靡极了。
上次因为在里面没有及时清理,害得质极好的白鸦发了烧,他自然舍不得让弟弟再受一次没必要的苦。
倒是对方一也不领他的好意,着气颇有些求不满的样:“阿兄为什么不来?”
“你会不舒服。”
“阿兄给的,我都甘之如饴。”他搂着宣的脖,不安分地用膝盖蹭蹭对方的侧腰。
宣咬牙切齿地在他上打了一:“少发。”
被斥责的人轻颤了一,却不是羞惭的颤抖,而是兴奋的战栗。
宣自然锐地捕捉到他的变化,发觉疼痛与侮辱似乎都能煽动对方的,又拧了一把他红的乳,厉声:“谁家弟弟像你一样,天天想着勾引哥哥?”
“哈……”白鸦轻启薄唇,漏一呻,“阿兄,我知错了。”
可他的手却明目张胆地伸向了兄长的腹。
“知错不改?”宣挑眉。
“不改。”
今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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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鸦难得睡了个踏实觉,渐渐醒转,忽然察觉天光大亮,他猛地睁开,作为暗卫的习惯让他冒了一冷汗,警觉地扫视周围环境。
他在宣的房间里,这很正常。但他明显躺在宣的床上,而不是如平时一般俯视这张床。
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箍在自己腰间的双臂和后的温度。显然这温度太过舒适,让他安心地睡到日上三竿。
昨日的激烈事浮现前,最后……他应当是被宣得失去了意识。
白皙脸颊上浮现一抹红晕,与心上人肌肤相贴的又让他有些心。
他两人赤条条地睡在一起,上倒是净净的。昨日的鞭伤仍在隐隐作痛,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药味儿,显然昨天宣是给他清理完又上过药才睡的。
那便任他再多睡会儿好了。白鸦心想。
他无聊地挑起一缕不属于自己的长发在手中把玩,心念一动,便将那缕发与自己的缠在一起,打了个结。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