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宸想要什么?”他俯,咬了一泛着粉红的圆耳垂。
平日里自恃武功深厚,一白衣飒的少年如今跪伏在地,浑遍布红痕,视线被绸带遮住,只能启唇恳求,一副无助的样,足以勾起男人低劣的施心。
听到这直白的回答,宣又了几分,在对方耳际落一吻,便将两手指后以扩张。
鞭如愿落在之。
“哈……哈啊……”白鸦吃力地承受着自上而的贯,酥麻的快一阵阵沿着脊攀上,侵吞着他早已模糊的理智,若非宣的手锁住了他的腰,他早已支撑不住。
宣懒得再纠正他的称呼,只是又落几掌,将可怜的肉打得肉可见地红起来。
温的肉贪婪地将肉棒吞,全不似第一次那样生涩。一圈被打的肉微微发,此时被贯,地翕动着,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
接踵而至的鞭笞和责骂让白鸦浑发,每一鞭痕都火辣辣地又疼又。这疼痛、羞耻、快、欣悦……他的喜怒哀乐,皆是阿兄所赐。
“哈啊……要阿兄我……”
因是第一次,他吞吐得十分吃力,好几回牙尖碰上凸起的青筋,疼得宣倒一气,十指都人的黑发中,生怕他一不小心咬一来。
“啪”
“嗯、嗯啊――”
“啪”
宣试着腰慢慢,寻找位于小腹侧的那个。掠过一个浅浅凸起时,人明显颤了一颤,发一声呻,他便知自己找对了地方,掐着白鸦的腰,对准那儿大力起来。
“呼……谁叫你吃去了?”宣着气,语气又是羞怒又是无奈。
宣冷哼一声,一巴掌打在那不知廉耻地张合的小上。
好在白鸦学得很快,没过多久就学会了用嘴唇包住牙齿,一手撑着地,另一手则套着吞不去的半截。同是男人,他自然知怎样刺激得舒服,腔里又湿又,很快便让宣攀上了。
“我看南风楼里的小倌都不如你浪!”
“啪”
“啪――”
宣底一暗:“你真是…不知羞耻!该罚。”
看着差不多,他适时收了手,暧昧地搓着被他打得红如蜜桃的翘,却恶劣地不给予关键的刺激。
他上前割开绳结,叫白鸦跪来。
宣瞥见他膝盖被地面磨得通红,自然不忍,便将人抱到一侧的矮桌上,变成面对面的姿势,再次中。
“啊、阿兄…”柔之被如此暴对待,白鸦不由惊呼声,却仿佛更加期待。
“唔……”少年难耐地摆着腰将肉蹭上那只略带薄茧的手,“阿兄……想要……”
“阿宸……”他抬手拽掉覆在白鸦双上的发带,那双有些迷茫的深灰眸刚捕捉到他的影,便痴狂的意,让宣心神一颤。他俯在对方上落温柔一吻,随后攫住怀中人的唇,搅着那
“看看你贱的样!”
鞭梢无意过紧贴着小腹的前端,逐渐攀升的快终于突破了界限,一白线自铃,洒落在地上。而那小又陆陆续续冒一些浊,沿着半疲的淌。
姿势,将双又分开了一些。他上各都有大大小小的伤,唯独大侧光细腻,让人忍不住在那里留印记。
“哈…可以了…”
初尝滋味的少年终究是经不住这等勾人诱惑,确认扩张已经差不多了,便提枪。
少年得薄唇半启,着气,看得宣亦是心难耐,生疼。
白鸦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宣的温在前,茫然间,便觉嘴唇被的戳了戳,独特的雄气息让他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大掌落在少年紧实有肉的上,顿时显一个浅浅的五指印。宣一一扇打着那两极富弹的肉,仿佛只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弟弟。可他的好弟弟却被兄长掌掴得发了,分开双那枚糜红的肉,摆着腰明目张胆地勾引。
手指几乎没碰到什么滞碍便被又湿又的肉,宣愣了愣,意识到是白鸦提前给自己了灌洗――好让他直接来。
“为暗卫,却天天想爬主人的床!”
“放!”宣斥。
“…谢主人赏赐。”白鸦抬起,讨好般又在翘起的阴上亲了一,立就让刚来半分的肉棒再次起来。
“啪”
宣正想在外面,白鸦却猛地倾将他整,一,被收缩的夹得立了。
被蒙着的少年满面红,将兄长阳上的一滴不剩地卷中,忍着的不适努力咽,甚至有些意犹未尽一般了嘴唇。
不待宣吩咐,他便将兄长的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