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 主人令,不可违】
“阿宸,你好了吗?”
gao宣站在屏风外,良久才得了一句闷闷的“好了”。
他的暗卫从屏风后chu来时,shen上已换成了旧时在国zi监穿过的素se衣衫,tou发也梳得一丝不苟,施展缩骨功之后的shen形看起来瘦削柔弱,倒真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只是他仍未收起作为杀手的那guzi阴寒煞气,似乎对于gao宣让他换装的要求万分不愿。
“怎么了,以前不是演得ting开心的吗?”gao宣挑眉。
他偶然与白鸦提起国zi监旧事,半开玩笑地指责弟弟那时装得柔弱可欺,将他骗了那么久。说着说着,突然又有些想念那个畏畏缩缩的少年,便哄着他再次扮作那时的gao宸。
白鸦――gao宸叹了kou气。他向来拒绝不了gao宣的要求。
他垂首片刻,再抬起tou来时整个人气场一变,一双薄qing冷酷的眸zi转yan间变得人畜无害,怯怯的仿佛不敢直视面前的兄长。
“阿兄今日想zuo什么?”少年声音清湛,音量不大,尾音细柔,挠得人心底yangyang的。
gao宣顿时呼xi加速。
他定了定神,拉着gao宸的手来到书桌前,随手从书架上chouchu一本书,动作有些急躁地翻开一页:“先生课上讲的我没听懂,阿宸给我讲讲吧。”
他自授官后已有数年没再去过国zi监,gao宸有些不解他的用意,但也听话地拿起书看向gao宣随手指的那篇文章。
少年长shen玉立,修长纤细的手指捧着书册,略有些苍白的脸颊在天光映衬xia散发着淡淡光晕,眉目平和,薄唇轻启kou诵圣人之言。
gao宣在旁看了一会儿,随即悄然从shen后将人拥ru怀中,偏tou在少年耳际亲了一kou,那里肉yan可见地迅速爬上粉se。
“阿兄?”gao宸迟疑地侧首看向gao宣。以往在国zi监的时候,他的好阿兄可不曾有过这般亲昵的举动。
“继续读,不许停。”gao宣的声音不容置疑。
到了这份上,gao宸若还不明白gao宣想玩什么,就算是枉费了这些年的相chu1了。
就是……他的阿兄有dianchu乎意料地变态。
可他喜huan。
gao宣的手在少年纤瘦腰shen上游走,磨磨蹭蹭地解开腰带,大掌隔着薄薄衣wu握住gao宸tui间沉睡的xingqi,很快就将其rounong得翘起来。
gao宸念书的声音开始发颤,一副惊惶不已却不得不服从于兄长的可怜模样。――演戏当然要演到底。
青涩少年被勾起yu火,隔着衣wu终究是不够施展,一面咬着she2尖qiang打jing1神看书册上的字,一面不自觉地轻轻ting腰将kua间不得纾解的yu望ding着兄长的掌心。
gao宣一手握着弟弟的xingqi套nong,另一手则上xia游走,到chu1dian火,怀里瘦弱的shenzi颤抖得愈发剧烈,圣贤之dao变成模糊破碎的字句,掺着夹杂鼻音的嘤咛,忽然绷紧了shenzi。gao宣能gan觉到手中的肉jing2tiao了tiao,很快沾到一手湿黏,怀里的人渐渐ruanxiashenzi,无力地靠在他怀里chuan气。
“还没完呢,继续念。”gao宣不放过他,将人an着伏在书案上,面前仍摆着那没念完的书。
他三两xia扯开少年的ku带,一把将kuzi扯xia,rou了rou浑圆tunban,叫少年将两tui分开些。
“阿兄,不可……”gao宸艰难地转tou,yan里隐有泪光,小声地求饶。
――孤苦无依的私生zi青天白日里被嫡兄压在书房里qiang要,既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没有拒绝的胆量。
少年的哀求自然得不到半分怜悯,不仅又被迫着念书,还得翘着tun吃jin兄长的手指。
gao宣指尖沾着准备好的nuanqing膏开拓那kouxue窍,虽然演着qiang奸的戏码,但这jushenti早已shi髓知味,习惯了被他侵ru,xue肉reqing地吞吃他的手指,没用多久就完成了扩张。他早已ying得不行,chouchu手指换上自己的xingqi,赤红zhutou一寸寸破开xue肉,似乎比平日咬得还要紧,让他不由发chu舒服的喟叹。
少年被shen后人掐着细腰狠狠征伐,nen红的xuekouhan着狰狞巨wu被撑开到极限,化开的脂膏与changye被choucha着溢chu,shen前刚刚发xie过的xingqi不知何时又被cao2得ying了起来,随着撞击上xia摆动。gao宣熟知他的mingandian,guitou反复ca过碾nong,将shenxia人ding得jiao呼连连,手指用力扣着桌沿,控制不住的泪shui顺着脸颊滴落在书页上,看着可怜极了。
“呜……阿兄、啊、慢……慢些……”
gao宣俯xiashen去,在少年白净的后颈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