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继续:“你还好意思提……医师说你昏倒是因为连熬数夜,是不是又彻夜理公文了?”
怀里女孩忽然因为这句话支起,理直气壮地哼了一声:“因为文远叔叔乞巧节会来,我才提前理公务的!结果现在好可怜,胳膊也不能动了,还要被你说……”
说着说着,她倒是有几分真委屈了:“明明很想与文远叔叔在乞巧节逛街市的……”
看着她这副模样,张辽一句训斥的话都说不来了,犹豫了一,放声音哄她:“是我不好……不说你了。你想要什么?尽告诉你文远叔叔,我去给你来。”
“啊,好。”她眸里闪过促狭,清了清嗓:“文远叔叔,我想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鸡、烧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儿……”
张辽被她气笑了,伸手住她的脸:“死孩,在这给你文远叔叔报菜名呢?”
两人间的气氛一就快起来,她忽然想起什么,中熠熠生辉:“张辽!你快去打开我书架第一层第七格的箱来!”
似乎察觉到她非比寻常的喜,他用扬的吊梢瞥了她一,并未计较他的称呼,依言从她书架的暗格里捧一个木箱来,箱的重量让他饶有兴致地轻啧一声:“啧……这么大的箱,是什么好东西?”
“是给文远叔叔的乞巧礼。”她有些脸红,心急地促他:“你快打开看看!”
张辽似乎没料到这个答案,盯着她越来越红的脸,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木纹之上摸索几,挑起剑眉。
打开箱时,张辽觉自己仿佛被一只小狐狸狠狠地撞在了心上。
箱里赫然是两柄剑。与寻常的剑不同,这两柄剑一长一短,剑尖锋利无比,散发着幽寒的剑芒。剑柄选用了他最常用的蓝,不难看锻造者充分考虑了雁门悬剑的招方式,了方便握持的弧度。
最特别的是,两柄剑巧异常,装饰透明显的羌绣风格。
一看就知……她为这些花了多少心思。
“如何?”她歪着脑袋,观察着他的神,“这是我第一次设计兵,查阅了好多古籍呢!为了到满意,返工数次,隐鸢阁的锻铸师看到我就跑,哈哈……唔!”
一个缠绵的吻。
他贴了上来,住那两片朝思暮想的温,把她的话语吞咽去。碾转,侵,交缠……像是在着猎极有耐心地细细品尝,又像是收起利爪,慢条斯理的追逐嬉戏。
等她昏昏沉沉,整个人都被意填满,甚至隐约有窒息之,张辽才捧着她的脸,放过了被厮磨得过分殷红的唇。
“我的小花……我很喜。”暗金的细碎波光在吊梢中漾,张辽红痕燃,着羌音的语调诉说着动,勾得她的心的。
心中酥,她与他脉然对视,双瞳剪,妍姿巧笑。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视线在她的伤臂上来回连几次,结动,忽然转过有些局促地说:“呼……想看看你文远叔叔为你准备的乞巧礼吗?”
她的好奇心瞬间被勾起,“当然想看!在哪里?”
小心翼翼地俯把她抱了满怀,向门外走去,他戏谑:“在城楼上,是答应为你斩的敌将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