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无法任何行动。种种绪被巨大的绝望与惊喜淹没,你停滞在许墨面前,世界仿佛被暂停键。
但船依旧晃动,外人声鼎沸,许墨放敲门的右手,朝你几乎化冬天的温柔笑容。他今天穿了黑大衣,你从未见过白实验服之外的他。前人陌生又熟悉,他的每个举动都唤醒你刻印的肌肉记忆,见许墨踏你的领域,重新锁好门,你不受控制地后退,回退到床,解开上不合的衬衫,那邀请裹着蜜:“许墨。”
一见到他,所有待办事项都被取代,许墨把你调教、训练得太好,因此,你不需要被印上什么数字编号,因为从属的印记已经被他烙了灵魂。你天真地以为这几个月能稍稍改变你,起码面对这个男人,能问久久藏在心底的几个问题,比方说你是谁,他的实验又是在什么。许墨的阴影将你遮蔽,你跪坐在床边,乖巧等待他的一步行动。他缓缓摘手套,修长的手指抚摸过你的发,碰耳垂,最后停在嘴唇,牵扯一个生的笑容。连笑容都被他控制,你自然地回忆曾经的相模式,为了接来的快乐,你该竭尽全力讨好他。于是前倾,如般磨蹭他的衣领,仿佛因外阔别已久的不是你,而是前这位忙碌的主人。他不拒绝你的示好,那颗摇摇坠的心降落,你可以将这几个月的生活当作一场格外真实生动的梦境,以此为代价回归安稳。你等待许墨的宣判,但他的话语却格外残忍:“我们交换船票,你今晚船。”
你不解地仰起脸看他,许墨的手卡在你咽,缓慢摩挲,你不好意思地吞咽,腔和都在等待他。这个决议显然不是你能反对的,你妄图可怜地几滴泪博取同,奈何双涩,什么都不再。你攥紧他的大衣,微微抬起扭动,既然完全听从他的安排,只想获得当乖孩的奖励。许墨轻轻一推,你便倒在床上,任由他剥开衬衣和长。你主动攀附他的膛,和过去无数次一样打开双接纳,听见他低低的笑,带有赞赏:“你还是那么可。”
你受到他正在扩张,拇指摩阴,其余手指开阴唇,停在,轻轻地戳刺。你到又有浇湿了他,脚趾踩上他的大:“许墨,救救我。”在他面前,你向来把自己放在亟须拯救的位置,你的望由他掌控,快乐的筹码被他牢牢攥在掌中。“许墨”二字成为的阀门,你的发抖,思念大过恐惧,细细受手指压的,把对一个人的问题抛给另一个人,问句挂着哭腔:“为什么不标记我?”他若有所思的神,很容易猜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安抚似的亲吻你额。许墨的呼洒在你眉,如此近的距离,你悲哀地想,为什么还不能拥有他。
“成年后的Omega需要稳定摄取Alpha信息素,以便缓解各类不适症状。”他耐心地起解释工作,终于肯手指,换成抵在你的阴唇。你满期待地望他,主动抬起,光是轻微地刮蹭就令你发麻,鼻腔发满足的喟叹。他没有制止你放浪的行径,相反,正是他促成了现今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