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你闻不到信息素的事实。
许墨格外喜huan抛chu些令人为难的问题,分明他本人才是问题的制造者。但你缺乏反驳他的勇气,不再看他,视线锁定天花板,脸颊也鼓起,用沉默赌气。
“看来,这几个月你过得很不错。”
品鉴得意之作的yan神徐徐扫过你的shenti,你忘不了那目光,一xiaxie了气,肩膀止不住颤抖,半晌才敢换个撒jiao一般的说辞答复他:“许墨,都是你zuo的。”他不否认,松开对你的桎梏,手掌一寸寸抚摸赤luo的shenti,像是确认你是否完好无损。从脖zi到kua骨,你被他掌心的温re激得不行,被chu2碰的一切都变得轻飘飘,思维被他的温度牵制,将所有质疑与不解都抛之脑后。仿佛又回到实验室任人摆布的状态,满心满yan唯有这个冷酷无qing的实验者,成为他手中最完mei的实验品:“许墨,求求你……”
“嘘。”笑意自他yan底liulou,即便xingqibo起,颇为醒目地彰示男人的yu求,他却依然能优雅地坐回房间nei的沙发。你勉qiang集中jing1神,在视野中找到他的落脚chu1,也不顾gan1不gan1净的问题了,笨手笨脚地摔xia床,吞xia吃痛的呜咽,四肢并用,终于爬到他脚xia。
你顺从地趴在许墨的pi鞋边,吐chu细细的呻yin,努力摇晃tun肉,愿望得到他的垂怜。然后,你听见男人百般柔qing地念了声你的名字,你着急地仰tou,脸颊蹭在他ku脚,化shen他最乖巧的chongwu。
罪魁祸首gan慨dao:“你总是很喜huan这类游戏。”他微微俯shen,an压你的后颈,你立刻明白了han义,抬gaoshenzi,令阴di堪堪悬在他的鞋尖上。脆弱的阴di挨pi鞋极近,只要许墨愿意,xia一秒就能让你奔赴快乐的天堂。没有许墨的准许,你不敢轻举妄动,神经为此gao度紧张,任由yu望引导shenti的反应。你双手撑在地毯上,伏在他脚边chuan息,自由脑补被他贯ru的qing景,shenti兴奋到发抖,腰一ruan,又penchu一滩暧昧的shui渍。“这只喜huan偷腥的小馋猫又湿透了。”他当然gan受到了这不同寻常,语气隐隐带有赞赏的意味,随手撕开你的阻隔贴,手指rou搓mingan的xianti。你咿咿呀呀地乱叫,小腹也随之chou动,ti温与yu望一同攀升――那双pi鞋仍旧没有分毫行动。
你的kou腔不断分mi唾ye,hou咙发yang,想撕咬他的pi肉,也想吞xia那gen阴jing2解馋。过度的yu求不满扰乱你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脑,你哀叹着叫chu你们的密语:“许墨……主人……”等你说完这句话,许墨终于踩上阴di,你几乎要tiao起来,被他死死an住肩膀。期许已久的尖toupi鞋肆意凌nue脆弱mingan的阴di,羞耻与快gan翻涌,促使你发chu更jiao媚的淫叫,大胆将他的ku脚攥皱,把他的pi鞋nong脏。你仰起脸大kouchuan气,额tou抵在他膝盖,shenti弓起,心脏狂tiao。许墨稍稍抬tui,鞋尖ca过你的肚pi,如同安抚chongwu,复又回到阴皋,作势要挤ruxuekou。pi鞋的质地冰冷jianying,令人猜不透xia一秒举动,你吐着she2tou,主动掰开shenxia柔ruan的唇ban,邀请他jinru。
可是许墨不为所动,你困惑地仰起脸,将xia巴轻轻搭在他膝盖,男人的xingqi依然zhong胀,ding端michu透明的xianye。他当然知晓你的乞求与渴望,刘海xia的yan睛晦暗不明,你也不明白,他到底是在折磨你还是他自己。
“主人?”你试探xing地开kou,将发re的shenti大胆地挤ru他的膝盖,趁他chu神,距离他的阴jing2越来越近。你的计谋几乎要得逞,却听见许墨发chu一声无奈的叹息,就像是面对一只被chong坏的chongwu。他轻而易举把你捞到tui上,顺手翻个面,你不知所措地背对他,这回轮到许墨靠在你肩tou,暧昧得不像你们过往的任何一场游戏。
唇she2吻在你后颈的xianti,寂寞被短暂安抚,你猜他注ru了信息素。那genting翘的xingqi就直直抵在你shen后,不断与背脊、tunfeng摩ca,挤chu粘腻的shui声。他迟迟不再施予你快乐,意识持续发散,回dang的快gan绵长而混沌,你仔细gan受拥抱的chu2gan,男人最脆弱的bu位在你的shenti上liu连忘返,阴di为此兴奋鼓动。你扭动腰shen,大tui发力,渴望起自wei,被许墨掐住tuigen动弹不得,可怜巴巴地liuchu更多shuiye。
你gan受到他心tiao的频率,周shen被他的气息包裹,温nuan又安心。廉耻当然无影无踪,你引导许墨的手至小腹chu1,那里的pi肤也被汗shui沁湿,诱惑dao:“请主人使用我。”许墨的shentixia压,耳朵蹭过你的耳朵,快乐到toupi发麻。你幸福得闭上双yan,因为许墨终于肯用手指an压阴di,余xia的手指卡在xuekou摩挲,将yu望紧绷成直线,随着他的动作拉扯。他反复拨nong那chu1细nen的xingqi官,你的声音染上哭腔,乖巧地与他dao谢。
“乖孩zi。”许墨如是说。
“呜啊……嗯!”gaoremingan的shenti被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