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会再会吗?”
后持续撞击,许墨偏偏捂住你鼻,你的尖叫声被他的掌心尽数吞没。灵活的手指钻腔,将你的呜咽搅动得更破碎。你被他撞得摇摇坠,唯有依靠那只卡在你的手才不会掉落,正巧他适时挽了袖,赤的小臂紧贴在你的肚,简单的肢接莫名让你联想到,由此驱动,尖主动追逐侵犯腔的罪魁祸首。
你的新生活因凌肖的失踪骤然打断,而过去依旧被许墨纵,也许你不必再属于谁,但你始终需要确定自己份的锚。“我会听你的,今晚就船,但那之后呢?你还会来见我吗?我……真的可以吗?”你有直视他的勇气,却没有直视生活的勇气,你已习惯依附,像爬藤植一样成为某个人的所属品。是他亲手教给你这种生活,他又残忍地要求你告别这种生活。
许墨意味无数种形象:是冷酷无的实验者,是教导的老师,是陪伴你生活长大的父亲,更是你望的主人。你得以拥有他的片刻温存,大概也明白剩余的时间不多,于是将他先前的命令翻来,质问他:“许墨,为什么不带我回去,这也是你实验的一分吗?”他还来不及回复,你又问:“主人,你不要我了吗?”你受到他的停顿,翻过,跪在他双间的空隙中,他举动中的暧昧与依恋促使你生直视他的勇气:“许墨……你不要我了吗?”手掌覆上你的睛,视觉陷黑暗,你只听见一声悠长的叹息。
“嗯。”
“许墨,”你把歪过去,方便他给你抹洗发,“只有我闻不到信息素吗?”许墨的手沾上泡沫,指腹的力尚可,为你摩:“事实上,也有一分特殊人群无法鉴别信息素。”你松了气:“那就好。”他抿着唇,不再说什么。
被他清洗净后,你坐在床,重新拢上不合的衬衣。许墨屈,注视你衬衣上的闪电图案,默默为你扣好纽扣,说:“那里也有很多衣服。”你,想着反正他也会回来,到时候可以一起去买新的。
你朝他挥手别,月淌,他比月惊艳。
得到许墨的保证,沉重的心顿时明朗,你又满心满充斥他了,小一般蹭他:“我会乖乖等你来看我。”他抱起一丝不挂的你,脚步往浴室方向,你勾住他脖,主动往他上挤。许墨当然默许这些肆无忌惮的小动作,先把你放在洗手台,等调试好温才把你装浴缸。浸在中,疲乏已久的关节舒缓开来,这是和不同的另一种飘飘仙。他蹲在你旁,手指剥开你汗湿的发,你心大好,炫耀:“许墨,我学会了用自动售货机、微波炉,还有手机!”他亦有难得柔的一刻,此刻像一位宽厚温和的父亲,掬起浇在你发,夸赞:“你总是学得很快。”
“许墨,你……”你埋怨的话语被亲吻截断,你们亲吻的次数屈指可数。亲昵后的满足被酸涩取代,你为这个没有前奏的吻难过。许墨吻得格外认真,细细描摹你的唇形,与你的纠缠,填充你所有的空隙。可他无法再填满你心的空隙了,那颗心甚至因为他而破开一裂。你被遮住双,自然看不见他的表,只能受到他收紧放在你腰间的力,以及来自对面的湿。他的呼并不平稳,你便摸索着,小心翼翼捧起他的脸颊,指尖果然及一痕。这你大脑宕机了,不论是后的餍足,还是将要被抛弃的恐惧,它们都远不及许墨的泪。你当然听过鳄鱼泪的故事,但只要那泪来自许墨,你都为此揪心。一吻毕,他放手,你不敢睁开睛。放在他脸上的手掌被微微掰开,纸条被手心,许墨说:“船后,直接去这个地址。”想起包里紧巴巴的现金数,你不好意思:“我上没多少钱……”你受到掌肌肉牵动的幅度,那是许墨的笑:“我会给你。别担心,那里很安全。”
那只手目的明确,间断地戳刺,将小阴唇翻来翻去,复又温柔地抚平褶皱,指甲再微微刺阴,如若利刃斩断被拉长的望。腰腹猛地一颤,你抖着又来,浇透许墨的手。现在,你的和淫都让许墨狼狈不堪,他不负所望,在你的后背和尖,算是扳回一城。你歪着脑袋,沉浸在再度的余韵中,没有多余的力气支撑。许墨终于放松姿态,任由自己慵懒地靠在沙发,也方便你往后躺在他的膛。空气一瞬变得寂静,你们各自息,平息事后的激。你拍开他仍放在你的手,侧脸挨着许墨的颈窝,所有无安放的绪忽而都有了归。
你走船,再看一夜中的许墨,虚妄如一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