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来源的主人并未表现半分不耐烦,它们不急不缓,这节奏引导你走床,颤抖着打开门――咙被绪扼紧,你的率先停
你把抑制剂背包,贴牢阻隔贴,谨记凌肖的教诲,带上写着凌梅三字的份证件。没什么必须带走的,也没什么可留恋,你想了想,只多拿了陪伴你好几个晚上的小夜灯。
“咚、咚、咚。”
“凌肖,你刚才在和计划书吃醋吧。”你用肯定句,笑盈盈地搓他的脸颊,此刻偃旗息鼓,你全然不在意你们正保持着多么危险的位。
玩的地方。”
临行前,凌肖失踪了。
温馨甜蜜的二人行变成浪,你眨眨,泪已经涸,除了红的,不再有多余受。好在凌肖对你的社会适应训练尚有成效,你浑浑噩噩登船,顺利找到你们的房间。
你打算沉沉睡去,但又被心灵的饥饿唤醒,趴在微微摇晃的床榻,想念凌肖的亲吻与抚。你重新回忆起被关货箱的那几个小时,觉悟自己与几个月前没什么两样。所以,你仔细确认自己给凌肖的消息是否发送成功,再把手机关机,决定不再启动它。你漫无目的地想,无法分辨Alpha,更无法确认自己是否了信息素,你在这个世界多么岌岌可危,还不如永远待在许墨的实验室。
忽然,房门被人规律敲响。相似的节奏,相似的力,它们敲在你心上,激发一个个不可能的幻想。恐惧、愤怒、委屈……无数种绪漫过你,门后或许是危险,或许只是好心提醒的服务人员。
你转转珠,鼻尖蹭他的鼻尖,理意义上的蹬鼻上脸,趁着凌肖这回疚提要求:“我要看海,还要看雪山……不对,全都看一遍!”折腾太久,连凌肖的声音都有些发哑,着笑意落在你耳边:“既然提这么多要求,那我可得好好捞一笔报酬。”
少一个凌肖的房屋空旷太多,再加上近期陆陆续续的旅行准备,你们的生活用品都收纳了行李箱。再度环顾房间,你如梦初醒,才意识到,并非这栋房屋家的意味一步步丧失,而是它原本就是居无定所之人的一偶然落脚。这一刻你福至心灵,猛然拉开存放船票的屉,两张船票好端端地躺在那儿,但其中一张被人擅自撕了票,船票背后写一串地址,是你最熟悉的字迹。
狭长的凤眯起,凌肖心那郁结的绪终于烟消云散,他稍稍仰起巴,尽量表现满不在乎:“嗯。”他这般模样总是可至极,你笑起来,一一啄吻他侧脸,一动,那死死住你,吻便继续不去。你心中喜又满足,并不抗拒这受,常年的经历也并不把印记看得多重要,大胆邀请:“凌肖,标记我吧。”但对方的反应乎意料,他将你的发捋顺,那笑容似有苦涩,你读不懂:“还不是时候。”也许考虑到你并不明朗的份背景,凌肖确实不能轻举妄动。你贴地在心中解释,拥紧他,说:“好。”然后陷一轮激烈的。
你原以为他只是事务繁忙,回来太晚又门太早,便特意熬通宵等他回来。整夜过去,小夜灯电量耗尽,天光大亮,你着黑圈,见不到他半影。你从凌肖上获取的信息素正在飞快代谢,终日惶惶不安,筑巢一般躲他的衣服中,汲取他仅剩的气息。你用手机发信息,问他是不是手机没电了,问他什么时候回来,问他还好不好,问他是否遭遇了危险。你妄图止不住的泪,想让最后一条消息显得诙谐幽默些,问他:“凌肖,你是开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