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乳打转。有关她的一切都可而无害,连她的名字,如果那不是个绰号的话,都只会叫人想起帮佣的羞涩小姑娘。
一阵尖锐的刺痛打断了舒勒的遐想。牙齿深深的陷了脂肪稀少的单薄肤里,像要撕一块肉一样用力。他不敢动弹,只在心中祈求快结束这场酷刑。他非常聪明,他知什么时候该开求饶,什么时候该乖乖闭嘴,什么时候该抚摸她,什么时候该把手放在两边。他甚至知现在最好不要求饶反抗,任凭对方发,千万不能呻声,否则就要留一片没有肤的伤了。他被调教得很好,他想到那个狱卒把手指自己时的评价,他确实被调教得很好,专属于她的对象。他是被动态的,且将一直保持被动态。离开监狱后他都活的迟钝而麻木,然而在这张床上,再次回到她的,尽依然恍惚,他却自发的再次变的锐起来,全神贯注的等待女人的一个指示。以便合适的反馈。
就好像他的生命在获得自由后反而停止了很久,一直到现在才再次活过来。他如同生锈的发条玩偶,过去几年都在麻木重复的着自欺欺人的无用动作。他的每一骨,每一个脊椎,每一肌肤都刻着她的名字,一个轻轻的碰足矣让他诚惶诚恐又顺其自然的回到从前。
香烟细长而昂贵,一沾了红的唇膏,一吐轻烟缕缕。他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双手撑地,任由女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将烟灰抖落在自己锁骨和颈的凹陷,被的瑟瑟发抖。
他跪在房间中央,木然看着每个屉都被扫的一二净,什么东西被扔在膝盖上,他愣了一会儿才认那是一件浅灰的的衬衣,散发净而陈旧的气息。这是什么时候买的?他迟钝的回忆着,这不是普通的衬衣,这是假释期战俘的统一服装,方便辨认尴尬而可耻的份。他记得那串数字如同烙印的红字一样象征羞辱和失败,它的存在让所有施加于他的折磨羞辱都变得理所应当。
于无法深究的愫,他没有丢弃它,也没有再穿上,而是将它藏在衣柜的最深。如今它像开膛取的脏一样躺在面前,舒勒意识到也许潜意识里他很清楚自己永远都是个囚犯。
他不需要抬也知她想要什么,于是一言不发地穿上衬衫,尽赤也将扣扣的整整齐齐。她坐在他面前,翘着,一只麂鞋踩在他的膝盖上,一只则和心脏只隔薄薄肉。
很好,这很适合你,她赞许,我们应该照规矩办事,你是囚犯,我是长官。
她将香烟举到他的眉心,近到空气里有寒烧焦的味。他知自己在挨罚,因此一动不动,只是不安的眨着睛。
你在假装勇敢么?女人深的盯着他,好像那兴致的假释纪律官,时时刻刻想找什么理由把他们丢回战俘营。
他的脸上不可控制的浮现虚幻的讨好微笑,我不敢,长官,他轻轻地说,神态从容,我是个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