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却无法回忆起是谁脱xia了自己的衣服。

        乳尖xia的烟疤变成了一个淡淡的se素沉淀的小dian，曾让他痛不yu生的鞭痕和淤青也消失殆尽，只剩xia用嘴唇才能gan受到，细如鱼线的印记。除去病态的消瘦苍白外，他看上去比很多永久xing残疾的军人要健康许多。

        他在战俘营里染上了很严重的药瘾，以至于现在布满针孔的臂弯肌肤还十分mingan。他不知dao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运，没有吗啡，他也许早就活活疼死在战俘营里，而不是依然浑浑噩噩的活着。

        温nuan的午后，军官宿舍的木地板上，他四肢着地，罕见的还穿着的衣服，kuzi也松松垮ku的挂在腰上。

        你会唱歌么？女人问。

        他呜咽着，用touding去蹭她的小tui，驯服的就像你会放心带回家给孩zi作伴的那种小狗。

        你不是人，她每次gan1他时都会这么说，你不是人，你是金发玩偶，是漂亮的狗。

        然而这次她抓起男人的tou发，柔声纠正，你不是狗，你是个人，你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像个男人一样。

        可他一dian也不想当人，不是在这里。他有时候觉得zuo一个没有灵魂的xing玩ju很好，假装自己没有过去，没有梦想，从不曾知dao廉耻dao德，从不曾修过哲学和乐理，除了张开双tui取悦敌人外没有任何生活的意义（不过他也不太迎合，并非不愿，而是不会）。zuo人很痛苦，zuo人意味着无时无刻都要忍受额外的jing1神折磨，zuo人意味着被提醒自己在践踏过去的誓言，让祖国和军队蒙羞，zuo人意味着他是失去一切的失败者，除了残破的shenti外只剩xia无尽的耻辱。

        更重要的是，zuo人意味着，他还有更多可以被剥削的。

        你会唱歌吧，小音乐家，她说，唱你们的坦克jin行曲给我听，那个一边跺脚一边唱的。

        舒勒一抖，假装听不懂，继续呜咽着撒jiao。乳tou在女人的rouniexia慢慢变ying。

        你知dao么？她若有所思，我觉得你又不乖了。我觉得你有很多都没告诉我。

        他保持沉默，拒绝变成人，直到被吗啡撬开了紧咬的牙关。它通常用于对付咬紧牙关不肯招供的囚犯，或是将某个jing1明gan1练的统帅羞辱成溺死于快gan的疯zi，然而这次却产生了相反的作用，阻止他自暴自弃，bi1迫他尽可能清醒地重拾自尊。随着悲鸣变成喃喃呓语，舒勒像被生生剜chu壳的蚌肉一样，毫无防备地等待炙烤，等待shi用。

        在药wu的作用xia，他低着tou，靠坐在扶手椅上，温顺祥和，神qing堪称缠绵哀怨。女人抚摸着他的锁骨和脊背，让他唱歌。他的歌声很好听，和伊万・卡列亚这样的专业歌手比也毫不逊se，只是有dian沙哑。在药wu作用xia，雄赳赳气昂昂的军曲变成了对死者的挽歌，平和而有磁xing的男中音从过去只会哭泣哀求的hou咙里传来，非常奇妙，好像打开了隐藏的宝藏。

        起初吗啡只是吐真剂，让他迟钝乏力，知无不言。

        他用带着倦意的温柔声音耐心的一一介绍自己的xinggan带，他告诉女人自己其实非常mingan，请她“如果可以的话，轻一dian，慢一dian”。他将过去的一切都和盘托chu，以至于失去了所有可以躲藏的记忆避难所。女人问他第一次liu泪，第一次xing经历，第一次杀人，他什么都说，似乎意识不到往后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麻烦。他讲给克莱茨少校表演的故事，讲大家一起过圣诞的故事，讲第一次被qiang奸时的恐惧和羞辱。他坦承到了一种地步，又好笑又可怜。

        接着他染上了药瘾。

        他想吃甜shi，想的快要发疯了，边哭边打哆嗦，可看守们是不可能好心提供的，于是他只能祈求女人。给我，给我，他颤抖地在无尽的黑暗中摩挲女人的手，苦苦哀求。他为她kou交，一次又一次，shuang的对方抓住他的tou发往xia摁，发chuhuan欣的尖利笑声。

        她心满意足后就会给他喂shi巧克力和nai油糖。舒勒是那样的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