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周召唤他三四次,从不间断,总有新花样,总有新玩ju。她是军官,是什么有名的突击队员,不会屈尊降贵亲自拜访阴暗狭窄的囚室,而是在宿舍里等待他上门服务。他要洗澡剃须除mao,冻得瑟瑟发抖,用可怜巴巴的声音哀求看守给他cagan1shenzi。
你过来,他们chui着kou哨拍着巴掌调笑dao,你爬过来我们就给你衣服和mao巾。
于是他跪在地上,五ti投地,鼻尖贴着chao湿的瓷砖,努力分辨士兵们讥讽的嘲笑声来自何方,盲目慌张的打着hua,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发chu示弱的呜咽,用脸颊去蹭敌人chao湿的军靴。
他们把他打扮的漂漂亮亮,剃光timao穿上制服,tou发打蜡梳成过去政府军的标准笔tinggan1练模样,像礼wu打包送到军官宿舍。每周三到四次,从不停歇。
希望你还记得我在农庄里教你的技巧,相信我,女人低声笑着,你可不想再学一遍。
其实她不用如此表明shen份他也能认chu她,她的气味,她的癖好,她的chu2碰,还有她说话的方式,永远带着笑意,节奏好像那恶毒国家的民谣。
她的确把他教的很好,在距离那个宿舍,那个战俘营几百公里外的城市,只需要一个轻轻的chu2碰,他便被脱去了所有的衣服,重新变成以编号为名的娴熟男娼,好像过去三年的自由生活只留xia了不真实的涟漪,唯有跪在pi靴前摇尾乞怜的日zi才是确凿可靠留xia印记的。
对方背光而战,他不知dao她的长相,他也没必要知dao。服从,服从,服从,视觉从不是那段记忆的一bu分,接受命令甚至不需要听觉。他睁大yan睛,任凭光线折she1将图像印在视网膜上,依然无法看见。他被困在漆黑一片的回忆里,好像聚光灯xia妄图逃跑的犯人,无法动弹。
他也许应该哀求,人之常qing。事实上一个正常人应该反抗,她没有资格时隔多年在另一个城市,轻轻一dian,击毁他辛苦创建的虚伪屏障。他不再是战俘,他已经为自己“莫须有”的罪行付chu了gao昂的代价。
他gan到疼痛而僵ying,好像在往tou上dai荆棘制成的冠冕或穿上蓖麻编织的长袍,他知dao自己即将鲜血淋漓,遍ti鳞伤,却不得不zuo。他没有选择,无法反抗本能。
女人捧着他的脸,他也迎合着用脸颊去抚摸她的手心。每次开始前她都会这么zuo,一边欣赏一边赞他漂亮。你真好看,小音乐家,她说,男人不应该这么漂亮,你一定会勾人犯罪的。
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他像一个破损的唱片,只会说这么几句话。
你看,你ma上就要害我犯罪了,小音乐家。女人笑嘻嘻地说。
他被捧住,不,不,是被扣住脸颊,力度很大,无法挣脱。女人的shi指和中指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剥开另一片笼罩在记忆前的nong1雾。
他被折磨过很多次,不是因为反抗,而是为了把自然生理反应从他shen上揍chu去。她的手指探的太深,一直摸到she2gen。他能尝到自己泪shui的咸涩味dao,求你了,别反抗,他对自己说,手指攥紧布料,脊背弓起,拼命抵抗呕吐的yu望。最后他像一只被mao球卡住的猫一样吐chu手指,佝偻着咳嗽gan1呕。他的脂肪和布料同样单薄,以至于能看到脊椎chou搐的轮廓。他跪在地上哽咽dao歉,哀求女人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我会zuo得更好,对不起,对不起。他仰起tou,茫然的寻找对方的手指,泪shui浸湿了膝盖上的衣wu。
最后一次机会,军官警告dao,再次将手指伸jin他的嘴里。
他凭命忍耐,chang胃酸胀发痛,还是失败了。他太mingan,在被对方用另一只手chu2摸肚脐时xia意识的咬紧牙关。他听到女人骂了句脏话,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
救命,救命,他慌乱的kou不择言,不知dao在同谁呼喊。嘴里弥漫着一gu若隐若无的血腥气,也许是对方的,也许是自己的,他哭的太多太久,以至于泪shui都沾了dian血的味dao。
他被打的多么厉害,骨骼和nei脏都在尖叫,唯有hou咙发不chu来一dian声音,连最常说的“求求你,请饶了我“都变得如呼xi一般轻。他以为一切就要结束了,却gan到女人把他的tou夹在膝盖间。
张开嘴,她说,来,快dian。
他害怕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于是除了服从什么也zuo不了。
他尝到另一种腥气,金属的腥气。
他提前开始尖叫。导致疼痛的信号真正从牙龈上发chu时,竟嚎叫的有些迟疑。牙龈撕裂的声音顺着tou骨穿来,震耳yu聋,pen涌而chu的血dong取代了原本牙齿的位置,他直打哆嗦,用仅剩的理智阻止自己推开女人的手。不能动,他昏昏沉沉提醒自己,要记得施密特的警告,你不能动,在她们结束前你不能动。
他回到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