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瘦,并不十分大,四爷一手就能完全把控。年秋瑶却是童颜巨乳,那之丰盈可与如今涨的叶氏相比。
撅起的蜜桃肉质厚,但小又十分纤细,仿佛一手便能折断。难怪能让年府送来赔罪。
四爷并没有因为年羹尧的不恭敬而迁怒年氏,在他看来年氏府多年,早就和年府没有丝毫关系。年府是兴是衰,都用不着告知她。
但年秋瑶不同。先不说她是年羹尧送来赔罪的礼,就说训节院拷问来的东西,这贱原先还指望着受后从他这打探消息,送回年府讨好她那父亲呢。
贱人。
想到这,四爷一脚猛踹在那对颤巍巍的巨乳上,带着鞋印的人儿被直接踹飞,扑倒在地上。
年秋瑶遭受重创,一时没有及时爬起来。年氏赶忙爬过去,将她扶起来跪好。年氏悄悄了年秋瑶的后,警示人打起神好好伺候爷。
这小动作自然没有瞒过四爷。呵,真是妹深呢。
四爷脆让两人并排跪好,一脚踹倒年秋瑶后,又一脚踹在年氏的俏乳上,两人接连扑倒,又相继跪好,让四爷玩。
如今四爷最常让小贱狗侍寝,但他对这小东西越来越心,总不舍得玩得太狠。
例如,将的当沙袋一般狠踢,玩法既畅快又能宣绪,一脚接一脚叠加在鞋印上,看着那鞋印慢慢由红变青,再变紫,只觉因年羹尧而带来的不满都由这两个贱赔罪了。
“爷,饶了贱吧。”年秋瑶一时痛苦不堪,竟大胆地揽住四爷的脚。
四爷一脚甩开,脏东西,还敢碰爷。
“年氏,怎么教的?她竟如此没规矩!”年氏比这贱大了十岁,作为亲竟丝毫没教好这个贱。
“妹妹,爷玩我们是我们的荣幸。雷霆雨,皆是君恩,怎么能开求饶扫兴呢?”年氏俯跪着,略微偏对年秋瑶。
她离开年府已经十年了,也奇怪年府的训节院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妹妹给送过来了呢。
年氏的比年秋瑶小上几圈,四爷的脚踹在上,没了那许多乳肉缓冲,痛更加直接猛烈几分。但她仍顺着气撑起跪好,还不敢驼背仪态不佳,脏了爷的。
刚刚看见年秋瑶竟敢阻拦主爷,她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四爷已经没了兴致。男人嘛,哪有不喜的。年秋瑶的颜的确上佳,但规矩太俗,他是不会委屈自己去吃的。
只是这贱送过来,哪有完璧回去的理?这贱也不圣开苞,又失了君心得不到任何怜惜。四爷睛在屋里一扫,竟是连淫都不施舍给这个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