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六十年,夏。
圆明园,天然图画。
四爷刚给皇上请过安,从畅chun园回来。弘晖这一年多在皇上shen边伴驾,他也带着其他儿zi们住jin了圆明园。闲暇时带着儿zi们读读书、种种地,在京中夺嫡jinru白re化的时期,圆明园既靠近圣驾,又是最为合适的韬光养晦之地。
从炙re火烤的室外jin了林荫遮蔽、亭榭成景的圆明园,温度骤降几分,一shen汗也被完全激了chu来。四爷才走到天然图画,便听见一声呼唤遥遥从楼上传来。
“爷!”如萱探着脑袋越过栏杆,上半边shenzi都悬在了空中,见着四爷的shen影便挥着手帕打招呼。
四爷看的心一tiao,同时决心要把三楼的窗锁起来,否则这不知轻重的蠢狗迟早要掉xia去。
天然图画是四爷给如萱改建的一chu1三层楼建筑,站在三楼观景台便可将大半个园zi的风光纳ruyan中。早在如萱ru府两年前,康熙便将这园zi赐给了四爷。四爷又过了几年,把天然图画圈chu来分给小狗,还重建成了圆明园地势最gao之chu1,到了夏日便来此避暑。
金屋藏jiao的愉悦不足为外人dao也。
四爷平常在九州清晏办公,走到殿外便能看见那栋将小狗锁在里tou的楼宇。园zi里阿哥们常来九州清晏读书请安,将小狗放在天然图画,就在自己yanpizi底xia,想见的时候也方便。
如萱提着旗装的xia摆,踩着花盆底哒哒哒地跑xia楼,从三楼xia到一楼时,四爷已经在侍nu们的伺候xia换衣换鞋了。
四爷见到如萱xia楼那个huan快劲,凉凉地扫了一yan便移开视线。
有dian不妙。
四爷一个yan神,如萱就知dao一定是哪里惹了四爷了。
虽然不知错在哪里,但是先认错再说吧。
如萱hua跪得很快,膝行爬到四爷脚边,磕tou请安后,举着扇zi跪在一边给四爷扇风。
“爷,贱nu错了。”四爷坐在ruan榻上,一个yan神都没施舍给小贱狗。
如萱眨巴眨巴yan睛,咬了咬唇,手中的扇zi挥得快了几分。凉风拂面,从炙re室外归来的燥re也逐渐消散。
四爷喝过一盏茶,chu完了汗,才开koudao,“梁嬷嬷,把二楼三楼的窗都锁起来。”
话毕一把拿过小贱狗手中的扇zi,合了起来。
“哪只手开得窗。”四爷用扇zi敲着小贱狗的touding,这是要算账的意思了。
这几句话听完,如萱还能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本来四爷就不许她在园zi里乱逛,免得和府里的小阿哥们撞上了。
平常除了去九州清晏就只能被关在天然图画里,如今连这里的窗都锁上了,更是没有别的乐zi了。除了些许遗憾,如萱并没有丝毫抵抗的意思,连她这个人都任由四爷chu1置,又何况一扇窗?
如萱双手gaogao举起,将右手心叠在了上方。
“回爷的话,贱nu用右手开的窗。”
话音刚落,象牙扇柄就挥了过来,打在了手心上。手掌的肉绵ruan缺单薄,四爷的力dao随兴发挥,扇柄时而击打在指骨,如萱用左手别住右手手指,极力维持手指不要因疼痛而蜷缩。
那透着健康血se的手心在一daodao击打xia,很快zhong了起来,凸起的棱zi被扇柄重复教训,叠加的效果远比第一次挨打要痛。
“贱nu知错了,不敢再随便往外看了。”如萱一边受罚,一边给四爷认错。
但认的错显然没说到dianzi上。
哼,爷是那么小心yan的人吗!这蠢狗连自己错在哪儿都没搞清楚。
四爷俯shen将小贱狗提到了自己tui上趴好,扒了里kulouchu两ban白皙却带着鞭痕的肉tun,挥手就打。
“爷是气这个吗?”宽大的手掌拍打在屁gu上,tun肉颤颤,煞是好看。
“你个蠢东西,再往外伸一dian,就要掉xia去了!”四爷gan觉自己白给这没良心的玩意cao2心了,又掐了一记那颤抖的tun肉,狠狠拧了一圈。
半晌没听见声音,四爷皱了皱眉,又一巴掌拍在了小贱狗屁gu上,“说话!”
“呜呜呜…爷对贱nu真好,贱nu这回真的知错了。”
如萱这才知dao自己误解了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