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经被脏了,四爷等着婢女再拿一双靴过来换的功夫,又用鞋背大力摩着这在他面前时时的。哼,若是去岁黄河有这贱的浪劲,也就不会有旱灾了。
两人说话间,自有贱将火盆炉搬过来,又有毓庆的婢们爬过来,将四爷的脚抱在怀里着,这等基础的待客之,也是应有之事了。
四爷了毓庆,对院中跪了一地正掌嘴的贱视而不见,只跟躺椅上悠闲晒着太阳的胤礽请安。
四爷这才知,这些赤的贱竟是二哥后院的妾室。太虽然被废,但每年选秀仍旧少不了拨些新人来伺候,因而毓庆并不缺鲜面孔。
四爷也招手让小贱狗到近前来,一只脚往小贱狗踹过去,果然靴面上是晶莹的淫痕迹。
“老四,怎么有空来看你二哥?”
“看着多盖几个刑房,给你二哥找些新鲜玩意也就是了。”
四爷知后院的女没有不尊他敬他的,但有多少女是因为害怕他的权势才屈服,又有多少女是真心崇拜而激他的玩,作为主爷又岂会看不?否则他也不会独独为了这只贱狗坏了规矩,让人住了前院。
但这会接了康熙的差事,自然不能因为德妃而耽误了,便仍然脚步不停去了毓庆。
他当然不会要求每个妻妾都真心慕自己,他也不需要去求贱的心意,总归无论她们是不是真心拜服,这辈都只能任他摆布。
要说他这个四儿无心皇位,他是绝对不信的。他的儿,有哪个是安心臣的孬种?但老四能个让他安心、不争夺名利的样来,康熙自然心中满意。
刚换过的靴又蹭上了一片渍,这贱狗净会耽误事。四爷要面圣,衣冠自然得齐整洁净。
“弟弟给二哥请安。”
“四弟,陪你二哥玩玩?” 胤礽也是许久没去过了,有时还想念兄弟们一起肆贱取乐的场景。
四爷应,父俩又说了会话,带着康熙赐的生辰礼走养心殿。他生辰这天,德妃是必要给他叩拜请安的,想来晨起便在永和跪候。
“爷,今天可要早些回来哦,贱和妹们准备了好多惊喜给爷~”四爷门前,如萱用蹭着四爷的靴面,满暗示意味。
“老四,郑家庄的修建便由你来负责。废太一贯提携你,朕也希望你办好这桩差事,你可明白?”康熙如此交代着四爷。
但有个傻乎乎的小贱狗将一颗心巴巴地捧上来,随便他将其摔在地上黏踩,被沙泥土掩埋覆盖都没有丝毫退缩,他也不介意玩够了再将这颗心捡起来,冲洗净后给人安排个去。
郑家庄是康熙安置废太的庄。既要保证废太的人安全,又要保障废太无力再争夺皇位,各中轻重不言而喻,如今也只有交给四爷他才放心。
“王格格,记一分。”太监唱报。
自去年八阿哥一党彻底被皇上来后,朝中便无人再敢兴风作浪明指储位。康熙老了,不希望看见皇虎视眈眈他的位置,四爷便一心一意个忠君之臣,办差之余常来给康熙请安问候。
二阿哥自圈禁后一直关在毓庆中,但他始终是康熙看重了几十年的儿,虽然没了太的份,但一应供给如常,生活上并未吃什么苦。
“还不给你四爷也搬张椅来。” 胤礽使唤小太监。
“皇阿玛命弟弟督建郑家庄,弟弟特来问问二哥,有没有什么要求喜好。”
这些贱在冰天雪地里,竟是一件衣服都没穿。胤礽从桌上盘里起一颗桃,随意往奔爬的贱上砸去。被砸中的贱忙不迭的将桃衔起来,冲过边妹们的阻拦争抢,着间隙甩到上的鞭,将桃在中,送回胤礽脚。
哼,皇阿玛这是还不放心我啊,胤礽心中冷嗤。
人愈是被他轻贱,愈是发。主的威严神圣,在这小贱狗的上总是多年如一日得到现。
四爷自是不会拒绝。他也难得来看看二哥,无论有过什么龃龉暗斗,兄弟还
“你二哥如今关得久了,就剩玩玩这些小贱一个乐了。” 胤礽一边说,一边使唤太监拿鞭来着面前的贱们,在冰凉的石板上如同赶羊一般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