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寒风刺骨的冬季。
如萱自sai外回来的第二年chun天便搬jin了前院。四爷给她在前院狗舍单独盖了个小院,又在雍王府牲畜名册上加了舒穆禄氏的名,便堂而皇之的把人挪jin了前院。
从此再想见小贱狗,便用不着等人大老远的横跨半个府邸,随便叫个婢女去狗舍传一声,半zhu香都不用便能见到人。
今天是四爷的生辰。原本因着这个冬天格外寒冷,四爷打算带些人去温泉庄zi住上几日。但小贱狗早在三个月前就时时跟四爷预告生辰惊喜,四爷便打算过了生辰再去城外庄zi泡温泉。
晨起,如萱见婢女正准备给四爷绞脚趾甲,兴致bobo地挤了过来。伺候爷绞脚趾甲是个细致功夫,先得让贱nukouhan温shui,将脚趾han在嘴里裹上一会,待指甲略微ruan化被浸run后,再用剪zi小心地剪去一截趾甲。
婢女和如萱跪在四爷脚xia,手掌垫着爷的贵足,一左一右分别han着两只脚的趾tou,又将浸run过主zi爷脚趾的温shui吞jin腹中。
如萱没伺候过这活,婢女便在爷的另一只脚上同步演示着,拿起了一把jing1巧的剪zi。打磨过的剪zi锋利无比,光是伺候主zi爷修脚的剪zi便有形态不一的五六把。
“贱狗,小心你的pizi,敢扎着爷,看爷怎么收拾你。”四爷yan见小贱狗拿着剪zi极为生疏的模样,脱kou便是凉凉的威胁。
要不是看在今天生辰心qing好的份上,他才不会赏小贱狗给自己绞脚趾甲。伺候这活的贱nu都是xianu院jing1心打磨久了的,哪像这个小贱狗,闻到主人的味便挤过来凑趣。
如萱亲了一kou四爷的脚背,信誓旦旦表示绝不会剪到主zi爷的肉,便学着婢女用不同的剪zi给脚趾tou修剪趾甲。那剪xia来的趾甲和碎屑,掉落在了爷脚xia的丝帕上。
主zi爷的shenzi尊贵无比,便是这被剪掉的趾甲,也不可以随意丢弃chu1置。若是贱nu伺候得好,便会赏了她们直接咽ru腹中,若主zi爷没有赏赐的意思,便要用匣zi存了埋ru地xia。
趾甲修剪过后,即便再锋利的剪zi,也难免使得截断chu1锐利有细小mao刺,未免主zi爷被刚修剪过的趾甲划伤圣躯,到了这一步,贱nu们便会用自己的she2tou替代砂纸,在脚趾甲截面上来回tian舐移动,让主zi爷的脚趾甲重新变得圆hua整洁。
如萱捧着四爷的脚,伸chushe2tou,贴着甲面以she2肉打磨mao刺。刚剪过的趾甲扎得jiaonen小she2如刀割般钝痛,更别提爷还故意用脚趾去抠nong她的she2tou,仿佛要刮xia一层pi般狠戾。
连自己的she2tou都沦为了供主zi爷nue玩的wu件。
如萱qing不自禁夹了夹tui,显然是在被爷的脚趾甲玩nongshe2tou的qing形xia发sao了。
真是xia贱,给爷磨趾甲都能发qing。让这淫dang母狗住在爷的狗舍里,真是再合适不过。
四爷心中满意小贱狗对他shenti的极致崇拜,嘴上更是开恩让小贱狗将刚刚剪xia来的趾甲吃了。
时人重视shenti发肤受之于父,更是为了避免剪xia来的趾甲tou发被歹人用于巫蛊之事,非信任者不可得此殊荣。四爷往日里都是让苏培盛将剪xia的趾甲焚烧后再行掩埋。
如萱先用帕zi给爷cagan1了shui汽,又抱着四爷的脚放在她的大tui上,伺候着穿好了靴袜,磕tou谢赏后才俯跪在地上,低着tou以she2tou卷起那剪xia的趾甲。
被刮破的she2面tian过趾甲,酥酥麻麻的滋味带着dian刺痛。虽然四爷的脚时常有女nu侍奉着tian舐,但趾甲本shen依然有gu淡淡的异味。这gu气味却是激得如萱tui夹得更紧了,不顾趾甲锋利chu1扎肉的不适,只埋着tou急切地将爷的趾甲卷rukou中。
“嘴张开,爷帮你冲冲。”看着小贱狗吃他趾甲那个馋样,四爷不屑地踢了一脚mei人的削肩,这xia贱东西也只pei吃他浑shen各chu1的废弃wu了。
小贱狗张着嘴,红zhong可见划痕的she2tou上果然散落着还没来得及咽xia的jianying趾甲。四爷掏chu肉棒,也不让guitou挨到那刚刚给他han了脚趾的脏嘴,凌空将圣shuixieru贱狗kou中。
趾甲混在汩汩的niaoye里,靠着hou咙的涌动果然被顺利冲rutinei,如萱甚至能gan受到jianying带有棱角的趾甲划过hou咙shidao。吞咽时清晰的异wugan,提醒着她是个连主人的废弃wu都要以肉shen储存的贱货。
四爷舒舒服服的放完了niao,一旁的侍nu赶忙膝行上前,轻柔地将she2尖探runiaodao,汲取残余的niaoye。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