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她不仅不能埋怨阿哥爷连累自己挨打,到了晚上还要被训诫嬷嬷加罚,为自己没有在书房里好好伺候阿哥爷用功读书。
阿哥爷平日在院里箭玩时,还故意蒙了雪儿的睛,让人站在靶前目标。哪怕用的是石块箭,打在上也是极疼。晚上伺候阿哥爷睡后,雪儿回到人房里,拖了衣衫用人份例换的制药膏,一边泪一边给自己上药。
这会她无比后悔当初不小心摔着了五阿哥。若是她也曾坐过那秋千,便不会因猜不准力而失了分寸。可那秋千本来就是耿氏为了哄阿哥爷才搭的,她一个女儿家哪有资格去玩?
而五阿哥再看到秋千时,显然也没忘记这码事。命人将雪儿的双臂反绑于背后,让人把她放到秋千上跪坐着,接着便命小太监一遍遍地将雪儿起来。
双手不能抓住绳,自然维持不了平衡。雪儿从秋千上一次次的被摔落,扑到地上脸和膝盖多蹭破了,给阿哥爷磕谢赏后,便又被阿哥爷命人将她放回了秋千上。
哼,让你这个贱敢害小爷。
贱的一次失误,自然要用成百上千倍的痛苦来弥补。雪儿在这之后,看见秋千是再也升不起半分渴望晏羡了,浑发抖,只记得跪在秋千上被一次次的推落的恐惧无助。
正当弘昼对雪儿渐渐失去兴趣时,张氏也来前院小门跪候五阿哥了。
张氏刚生产完,但女儿已经被发落到五阿哥边两个月了,又有主爷的令,她怎敢久歇?
但弘昼只觉烦心,一个两个的,有完没完了?他踢了一脚雪儿,都怪这贱,若不是她犯了错,怎么会麻烦他这个主一遍遍的听这些贱们认罪?
弘昼任由人跪着,等了学用了膳,才把人叫自己的院空地问话,毕竟是阿玛的女人,男女有别,带屋里问话终究不便。
张氏一路爬阿哥爷的院,人搬了椅来放在院中供阿哥爷坐。
“贱给阿哥爷请安,阿哥爷万福金安。”张氏磕。
弘昼可没有什么这是自己的庶母而不好意思的想法。他如今完全了解了这世的男尊女卑份差距,便是生母在他面前都得磕请安,跪着同他说话,又何况区区一个犯错贱的生母?
想到这,弘昼更觉得让这个庶母跪在地上是便宜她了。
“取铁链来。”
这贱的女儿冒犯冲撞了自己,她自然也有错,不好好教训诫小贱,当然要一同受罚。
沉重冰凉的铁链被扔在地上,刚过完年,天气自然很冷,这铁链摸起来都冻手,又何况跪在上面?
雪儿也被勒令与张氏一同罚跪,一大一小的母女俩跪在凹凸不平的冰凉铁链上,膝盖骨仿佛碾碎一般巨痛。
而穿得厚实华丽的小主这会坐在铺了的椅上,脚还踩着个人凳,面前放了炉, 小脸红扑扑的,一看便半没受凉。
“说说吧,都犯了些什么错?”主的,还是要让贱有开陈的机会,小阿哥正在学习如何一个有威严的主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