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哪怕看不清上发生的事也能觉到自己的肉在遭受何等摧残。
熊熊火光中,御书房从未如此亮堂。元昊十分惬意地继续看着奏折,哪怕屋里飘起焦糊味也没有影响他的大好心。
他其实很知分寸。这样的烧法烧不死人,却能恰到好地激起他心烈的快。像他这样阅人无数的老手,早已不再满足于上那一小段肉的刺激,他要的是能够直击灵魂深的只有他自己才能欣赏的特殊的。这种要别致,要绚丽,要有烈的,也一定要有痛苦和挣扎,最好是加诸于者,这样才更能验到征服――那是一种往往只有他这样拥有无上权力的人才有资格创造的杰作。
现在这座燃烧着绚烂火焰在呻息中得不可方的人肉塑像,便是其中之一。更妙的是,这个载天赋异禀,玩坏了也能自行痊愈,不像以往那些耗材,玩一次就报废了。
可对于米禽牧北来说,一次次的痊愈新生只是为了在无穷的痛苦中被再次毁掉,真的是上天的恩赐吗?
烧了一阵,元昊又走到他的边,摘掉堵住嘴的玛瑙球,又掉了在阳里的簪。
这样并非因为良心发现要给囚松绑,而是为了观赏一项节目。
簪刚一,快要胀裂的脬就再也关不住里面的储,带着血而变成橘红的迫不及待地从那个终于被打开的通里涌来。不过由于阳以及上那个银环的桎梏,它们来得并不畅快,只是像从石中渗的泉一样汩汩地着,顺着米禽牧北腹上凹凸有致的肌理,从被拉得淤青变形的两乳间一直向了他垂在方的脸庞,最后钻嘴和鼻孔,呛得他不停咳嗽。
这真是一幅奇妙的景象:后面的烧着火,前面的小孔却淌,仿佛火焰山上了清泉,火交,又是一种极致的平衡。元昊不禁为自己的天才设计洋洋自得。
完之后,倒耷在小腹上的阳并没有歇着,反而渐渐变得立,往外涌带粉红的白浊浆。不知是之前在爆开的残留,还是正被不断刺激的新产。
在媚药的作用,米禽牧北竟因为后的灼烧而兴奋起来。火燎的刺痛带给他的惨叫变得越来越像求不满的呻,被减弱了束缚的开始摇晃扭动。浊断断续续地从胀得像紫胡萝卜的肉棒尖端滴,在随着不停起伏的膛上染秽亵的白斑。
羞辱,自然也是这种的一分。这正是元昊想要的效果。而被望役的少年,早已顾不上被当成猪狗一样践踏的羞耻心,越发沉沦其中。
烈火从傍晚烧到深夜才渐渐因为松油被耗尽而熄灭。原本鲜红的已被烧成一圈焦炭,面目全非。而两侧凸起的就算没有被直接燃,也被火焰烘掉了一层,底被烤的油脂,像烟熏过的腊肉一样,简直惨不忍睹。
米禽牧北还在着气,却连呻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半闭着帘,中的泪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