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昊的寝殿nei,米禽牧北从沉睡中醒来。他躺在一张围着雪白纱帐的大床上,shenxia铺着羊羔绒mao织成的毡毯,shen上盖着半透明的粉se丝缎,皆直chu2冰肌,细腻柔ruan,让他全shen轻飘飘的。
他恍惚记得,昨日受尽酷刑,被那个自称是他主人的人解开束缚后,他便被人拖去灌chang洗浴,里里外外都被清理gan1净,然后扔jin了一只装满芬芳药shui的大木桶,接着他便昏睡过去,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本能地起shen,想把自己的所在看个究竟。谁知刚yu抬起tou,后脑勺就传来锒铛声,随即脖zi被狠狠勒住,让他不得不再次躺xia。他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脖颈被套上了一圈裹着羊pi的铁链,另一端则锁在床tou的铁杆上。铁链很短,他连抬tou都困难。
铁链的声音似乎惊动了看守,有人过来看了一yan,然后匆匆跑chu了寝殿。没过多久,那个“主人”jin来了。他打发走侍从,不紧不慢地朝床边走来。
元昊一shen帝王华服,将白纱帐掀开一半,坐在了床边。
“你醒了?让朕再好好看看。”说着,他伸手去拉盖在米禽牧北shen上的丝缎。
米禽牧北顿时心生慌乱,赶紧抓住这块遮掩他胴ti的唯一布料,低声哀求dao:“不要……”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再把你zuo成烛台油灯!”元昊威胁着,用力一扯,那块丝缎就hua到了地上。
伴随全shen上xia的一阵凉意,米禽牧北不由得蜷起shenzi,用手抱住膝盖。
“把四肢展开躺平。”元昊命令dao,“听话!”他yan神狠戾,不容丝毫忤逆。
米禽牧北想起昨日的遭遇,心中惧怕,只好遵从元昊的命令,乖乖展平了四肢。
“果真是肌nen肤白,如脂如玉,天生的尤wu啊。”元昊cu糙的大手在这ju健硕又白nen的躯ti上来回游走,笑得十分惬意。
一丝不挂的少年在他的抚摸xia瑟瑟发抖。shen上的银链都已经取掉了,可那三枚银环还在。元昊拨nong了几xia挂在乳尖genbu的银环,又托起kua间的玉笋端详,guitouxia方那圈银环上的宝石闪闪发光,衬得这gen玉棒像是一件jing1雕细琢的工艺品。
他要让这整ju鲜mei的肉ti都变成自己御用的工艺品。
他玩味地一笑,拿来一只ruan枕垫在米禽牧北腰xia,将他的kuabugaogao抬起。米禽牧北羞惧地哼yin一声,却又害怕被惩罚不敢乱动,只能僵ying地张开双tui,任由自己最隐秘的bu位敞开大门供人观摩。
“啧啧啧,米禽岚邵诚不欺我。”元昊看着那两片恢复得完好如初的tunban,忍不住伸手揪了两把。指间酥ruan有弹xing,白nen的pi肤上立刻留xia了粉红的指印。
tunban之间,粉嘟嘟的菊xue紧闭,像一朵刚刚成形的小花lei。“真没想到,昨日还dong门大开油煎火燎,今天竟然能恢复成chu1zi之xue,实在让人惊叹。不过,朕更喜huan成熟一dian的。究竟要怎样,才能让你的大门随时为朕敞开呢?”
说着,他将shi指直抵紧闭的xuekou,惩罚似的将整gen指touying钻了jin去。米禽牧北不由得xuekou一疼,小腹一收,温ruan致密的changbi就紧紧xi住了元昊的手指,让他bachu来都费力。
“太紧了。不过,朕有的是办法让你放松。”
只见他从腰间取xia一串像是putao的东西,每一粒“putao”都是一颗铜球,挨个吊在一gen铜链上。他拿起最尖端的那粒铜球,对准xuekou一an,便sai了jin去。接着他如法炮制,把那一串十几颗铜球一颗一颗地saijin了米禽牧北的后xue中,最后只留xia细细的铜链挂在xuekou外。
起初,这些ti积不大的小球并没有太异样的gan觉,只是让米禽牧北觉得腹底有些发胀。可很快,他的后xue中就开始瘙yang起来,一gu酥麻从kua间蔓延开来,让他不由得扭动起shenzi,原本耷拉着的阳gen也tingying起来。
“呵呵呵,这可是朕费了好大劲才从南疆找来的好东西。”元昊撤掉ruan枕,满意地欣赏着面带chao红的米禽牧北在柔ruan的毡毯上扭动呻yin,kuabu来回起伏,gaoting着一gen光彩夺目的玉棒,“这宝贝叫缅铃,一ru温湿之地便会自行震动,被裹得越紧,它就会震得越厉害。怎么样,这滋味够销魂吧?”
“啊……啊……”xue中瘙yang难耐又yu罢不能,米禽牧北只顾得上jiaochuan。
“朕可不会让你白享受。接xia来该gan1正事了。”
元昊拍了两xia手,就有人端来一个托盘,盘zi里似乎是一些珠宝饰品之类的小wu件。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