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不清的米禽牧北被人从刑架上放xia来抬到了囚房。米禽岚邵不顾他手脚掌dong穿的伤kou,命人把他血淋淋的手腕脚踝都拴上铁链,将他一丝不挂地扔在肮脏破烂的草席上。他面朝xia趴在地上,后背倒还白净,但四肢血迹斑斑。殷红一片的tun上赫然嵌着两个惨不忍睹的血dong,只剩半截的chang肉突兀地从中间的gufeng中吊chu来,像是竹笋一样的锥形,黑黄相间的焦脆表pi冒着油,尖端被割开的切面能看见发白的熟肉,仿佛是一gen又cu又短样貌狰狞的无mao尾巴在火里烤焦了。
“不用guan他了。”米禽岚邵决定让他自生自灭,也好测试他的自愈能力究竟有多qiang。
米禽牧北歪着tou,嘴角哈拉地淌xia唾ye,已经分辨不chu是谁在说话。他只是闭着yan,嘟嘟囔囔地嚼了两kou伸到嘴里的草秆,仿佛还在回味刚才吃过的烤肉,然后就了无声息地昏睡了过去。
三日之后,米禽岚邵来看地牢里儿zi。
米禽牧北缩成一团躺在草席上,迷迷糊糊地被吵醒。他一看见那张恶mo的脸便吓得赶紧坐起来,蜷起tui把自己抱得紧紧的,手脚上的链条也被扯得铛铛直响。他恐惧地盯着米禽岚邵,浑shen发抖,细声哀求dao:“爹爹,别打我,孩儿知错了……求爹爹放过孩儿吧……”
米禽岚邵愣了一xia,随即louchu满意的笑容——这正是米禽牧北幼时经常向他求饶的话。看似翅膀长ying了,可骨zi里还是一只早已被他ba光利爪的柔弱猫咪,经过这番非人的折磨,似乎又退化回了十岁小孩的心智,可以再次任他为所yu为。
野利旺荣和野利遇乞已于昨日问斩。尽guan证据并未搜集齐,可元昊显然是要找这个借kou除掉两个功gao盖主的威胁。至于米禽牧北,他作为野利遇乞的左膀右臂,元昊也有理由杀他,却对他网开一面。不过,以滥杀著称的暴君放人一条生路,自然是有条件的。而现在,米禽岚邵就是要来看看米禽牧北是否还能满足那个条件。
他蹲xia来摸着米禽牧北的脸,故作柔和dao:“乖儿zi,爹不打你了,让爹看看你好得怎么样了。”
接着,他让几名狱卒把米禽牧北的shenti展开。米禽牧北被拉开四肢an在草席上,却不知反抗,只是惊恐地大叫:“爹爹饶命……爹爹饶命……”
他被拉成一个敞亮的大字,shen上的隐秘bu位全都暴lou无遗,任由米禽岚邵蹲xia来仔细查看。
他shen上的血迹早已风gan1,留xia一块块暗黑se的斑纹。米禽岚邵伸手摸向他的前xiong,捻了捻仍旧裹着焦炭的乳tou,那些炭屑立刻就剥落xia来,louchu粉红鲜nen的小圆尖。他不禁啧啧惊叹,gan1脆使劲搓掉周围的炭渣,底xia立刻浮现chu两块ting硕的xiong脯,却是异常白nen,ding端的肉粒更是丰run饱满,似要诱得人凑上去yunxi两kou。
米禽牧北被他搓得xiongkou发酸,却也只能怯生生地咬着唇,yan角闪着泪花,时不时发chu一声哼yin。
米禽岚邵轻笑一声,手顺着他的腰腹向xia摸去。kua间半ting着一gencu壮的阳gen,pi肤nen白宛若新生婴儿,上手一nie柔韧有弹xing,可见里面已经重新填充了饱满的肉海绵。genbu两颗圆鼓鼓的肉球也是ruan糯细nen,仿佛这一整套wu件都焕然一新。
他忍不住在那松ruan的肉wan上nie了几把,阳gen很快就有了反应,变得越发jianyingcu长。米禽牧北jiaochuan起来,脸颊变得绯红,却又无法动弹,只得噙着泪央求dao:“爹爹……不要……”
七尺少年之躯,本已比他父亲更为健壮,此时却像个幼chu3一样任人玩nong,实在让人嘘唏。
接着,米禽岚邵让人将他翻了个shen,开始查看他的后面。
gu间的那截“尾巴”已经脱落不见了,tun上凝固着污黑的血迹,但伤kou已然愈合。他用双手掰开两bantun肉,粉se的菊xue小巧紧致,像一只嘬着的婴儿小嘴。他伸了一gen手指jin去,指tou立刻被温湿细腻的ruan肉包裹xi附,阻sai万分。
“好紧。”他赞叹dao,“又跟儿时一样鲜nen了。”
“嗯啊……呜呜……”脸被an在草席上的米禽牧北扭动着被戳疼了的屁gu,嘤嘤地呜咽起来。
米禽岚邵chouchu并未深ru的手指,竟有些喜chu望外,“恢复得如此稚nen可人,还真是歪打正着。”说着,他又把一颗药wansai到米禽牧北嘴里,然后命令手xiadao:“带回卧房洗gan1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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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里雾气升腾,弥漫着迷魂噬心的诡异香气。米禽牧北坐在装满reshui的大木桶中,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洗个痛快。但这不是普通的洗澡shui,而是被放ru了大量媚药,就同他刚才吃xia的那颗药wan一样。nei服外浸的双重作用,加上reshui的cui化,qingchao渐渐在他tinei翻涌。他越来越急促地chuan着气,闭上yan胡乱地摸着自己的全shen,不断用h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