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绪逐渐稳定来,却仍是时不时轻轻噎两声,闷着脑袋不说话,他始终着那,似是整个人都被钉牢在她上。广陵王突然有种,自己哪怕再说错一个字,上人都会重新掉起泪的可怕预。
“怎么这么哭呀,元龙是的人吗?”
陈登不说话。
广陵王心想,坏了坏了。
“好元龙…乖元龙,别哭了…”她垂死挣扎:“你每次噎的时候,都夹得我好痛喔…万一被夹断了,主公会很伤心的……”
他果然听话地憋住了!
广陵王心中叹气,腹发力,试着小幅度地送起,便见他当真乖乖起跪坐,迎合着她的动作,青涩地摆起了腰。
“扭得好浪…好会骑,主公最喜元龙了……”
陈登听得肌肤泛起薄红,他难以堪受地微微发着抖,仿佛在床上被当成乖孩一般夸赞,要比被羞辱被责备还羞耻得多,虽然一时之间难以消受,但还是…很喜。
咕唧咕唧地从两人交合溢,广陵王见上人逐渐适应,便发了狠地开始送撞,他被得浑酥,仍是艰难地扭着腰迎合她的动作。借着陈登自的重量,这样的姿势使得那得极深,每回凿击都狠狠压迫着最深的。
“好奇怪…”他无措地摇:“里面…好酸……好奇怪……呜…”
“那里是…元龙的。”广陵王与他十指交扣,笑:“去…就能让元龙怀上小宝宝了。可以让主公一吗…把元龙肚大,明日着肚去见父亲……求父亲把你许给我好不好……”
仅是听着这些的话,他浑一颤,便着去了一回。
“唔…元龙又了……好…好乖…还会……”
广陵王没放过任何一个夸他的机会,动腰恶劣地撞着,故意他在时惊叫声。
“很好听…可以再叫大声些。”
“别…唔……别说了……”
每一次都抵着深深撞击,他吐着被得无力摇晃,逐渐被撞了,最深的湿慢慢敞开了一细,柔柔地对着浇,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凿。
“放松…让主公去,把元龙怀孕…再让元龙着肚挨……”
长猛地去,力悍,径直了,搐着被噗嗤噗嗤,又被抵着腔好一番研磨撞。他死死地绞着,发一声带哭腔的长,混着崩溃的息与低低的啜泣声,而后失控地掐住了广陵王的脖颈。
广陵王唇角上翘:“的不错。”
陈登深呼几次,双手颤抖着掐紧了广陵王脖颈,一边被着,一边主动地吻着对方,人因为缺氧而送得愈发凶狠,他被得狠了,咬牙发着抖,也本能的收紧双手,笨拙地撕咬她的双唇。窒息带来的无边静默里,广陵王中浮现迷乱的笑意,随后便是连着十几记深而重的撞,次次带着要凿穿的狠劲。
“啊啊啊…主公……呜啊…主公!!”
他崩溃地哭声,战栗着不知达到了第几次,指甲深深掐对方脖颈的肉中。埋他痉挛的,广陵王低低地了一声,将尽数灌狭窄的腔。
而时,他浑轻颤一,埋在广陵王肩窝里不敢抬。
两人相拥着平复半晌,不知是谁起的,又缱绻地接起黏黏糊糊的吻,低声私语缠着轻笑,笑着笑着便相拥着倒在榻上,裹着被褥翻来去。
“啊。”陈登突然想起:“你先前说,今夜要送我礼吗?”
广陵王指指他颈间吻痕:“你的及冠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