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被主公…是吗……”
广陵王深埋在他柔湿的,眯着问。
“……不、啊……喜…喜被……呜…喜主公………”
湿漉漉的雌被得搐,一双手狎玩过他羞怯立的尖,上移,抚过锁骨与圆泛红的肩,随后――狠狠掐住了他修长漂亮的脖颈,将人死死固定在近乎折磨地奸。
广陵王恶劣地笑:“舒服的时候要张开嘴伸给主公亲。”
他被掐得呼困难,双泛红泪,濒死般战栗着,也不挣扎,只一声声叫着主公,尖颤颤巍巍地从中探,被广陵王叼着嚼咬,在灭的窒息中被迫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的时候,要说谢谢主公。”
在溺将死的错觉中,被一记深到了,中被广陵王闷哼一声满。他还是被牢牢掐着,得两上翻,双唇发白地哆嗦,只能从间挤模糊混乱的破碎音节。广陵王着气,欣赏他狼狈失控的模样,又几近残忍地观察着人所有细微的反应,准地卡在陈登要失去意识的前几秒,才慢慢地松了手,又痴迷地俯,极尽温柔地吻他颈间那圈红痕。
――玩得这样过分,一定会挨打挨骂吧。崩溃痛哭着要她床?是踢、是踹,还是抓挠?又或者……像方才那样,脆再给自己一记耳光?
因为莫名的兴奋,的似乎又要起来了。
陈登浑湿得像刚从中捞,大呼着,膛剧烈起伏,息着咳嗽半天才堪堪恢复意识,被极大程度地延长,直到咳完,他的四肢仍在不受控制地打着颤。
“咳咳…呜……谢谢…多谢主公……”
――没被打骂,但还是…了。
年轻的小陈公十分好哄,分明被玩得狼狈至极,只是被广陵王抱在怀里亲亲蹭蹭了一会儿,听了几句烧耳的混账话,又红着脸原谅了她,全然包容了人的恶劣行径。
广陵王说:“只能喜主公,不能喜别人。”
陈登糊开:“…喜主公……”
“主公想亲你的时候,要主动张开嘴。”
他乖乖张开了嘴:“那主公现在想亲吗……唔唔唔!”
被尖一遍遍过的上颚,陈登蜷起,又被迫仰接受着对方的深吻。他确实很乖,始终张着嘴予取予求,让广陵王的深格外顺利,将人吻得直挠她后背,才慢慢悠悠地松了嘴。
“那明天穿淑女裙给主公看好不好……元龙这么漂亮…不女孩当真可惜了。”
他似乎是被广陵王骗怕了,小声问:“你真的,想看吗?”
随后又狐疑:“真心想看的?”
广陵王心虚:“嗯嗯嗯可能还会有些想……”
陈登怒:“你明日别来了!别踏晚生房门!”
“别生气啦元龙…”广陵王死缠烂打:“别生气啦别生气啦…方才我骑你,这次换你骑我,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少年脸又红了:“我…我不知……”